夏梵音闻言眸色蓦然冷了几分,宫女,果然是宫女——被拉出来垫背的替罪羊而已。
夏莺歌见她脸色不好,有些诧异,“七妹,你怎么了?”
“没什么。”夏梵音回过神,扯了扯唇,“六姐吃饭了吗?要留下来吃点吗?”
夏梵音其实就是随口一说,还以为她会拒绝,孰料她竟点了点头,“好。”
然后就近在权倾九身旁坐下,笑着看了他一眼,“听闻两日后就是九千岁生辰,不知这次是打算大办还是小办?”
权倾九淡淡的道:“三公主丧事期间,一切从简。一次生辰而已,不办。”
夏莺歌脸色僵了僵,但是很快就恢复笑容,“九千岁忧国忧民,如今连三姐的事都这么上心,着实是父皇的好助力。不过既然此事我已经知道了,贺礼自然不能缺。”
夏梵音手中筷子一顿,忽然抬眸,似笑非笑的瞥了男人一眼。
权倾九,“…………”
权倾九先是力道一松,可下一秒,脸色更阴恻恻的,“我捏的是手腕,你疼什么疼?”
夏梵音无辜,“当然是被你捏的手腕疼啊!”
权倾九气笑了,“你再装?”
她咬咬唇,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可怜兮兮的嘤嘤嘤,“真的疼,你快松开啊。”
权倾九,“………”
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声气,扣着她手腕的动作变成牵着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沉声道:“好端端的拆掉做什么,待会儿回去重新包上。”
“嗯。”包上她可能还是要拆掉的。
“你还没回答问题。”男人冷冷盯着她。
夏梵音想了想,选了个自己认为的比较靠谱的答案,“我就是……手痒。”
男人凉飕飕的瞥她,“非要本尊给你剁了就不痒了是不是?”
夏梵音连忙摇头,认真的道:“我不是说这个手痒,是结痂的地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