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如何?”夏梵音挺胸抬头,“打回来说不定就能赢这场狩猎,父皇自会奖励,你还要我如何?”
“本尊稀罕那点奖励?”
那他难不成稀罕她的奖励?!
她可是孤家寡人身无长物,两袖清风!
夏梵音正要开口,却又像是想起什么,挑眉,“你赢了随你要怎样,你输了我就喝你的血,怎么样?”
“……”
饶是权倾九见多识广,也从来没听过女人打赌的时候要喝人血的。
冷峻的眉毛忽然拧成结,视线阴恻恻的盯着她,“你再说一次。”
夏梵音莫名的缩了缩脖子,“我……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怎么了?谁叫你今日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
“……”
权倾九眯了眯眼,“好。输了你可别哭。”
丢下一句话,男人便漠然的转身离去。
夏梵音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憋屈一整天的胸口更闷了。
混蛋权倾九,蠢货权倾九!
“把我如何?”
她接过话,“难不成你还想打我?”
“……”
呵。
男人眯起眼睛,“把你如何,本尊还真没想好。”他狭长的凤眸渲染着浓郁暗沉的冷邪与危险,“是把你的嘴缝起来好呢,还是把你丢在床上脱光了绑着好?”
卧槽!
什么鬼话,嘴巴缝起来和脱光了绑在床上也能并列使用??!
夏梵音气笑,“权倾九,就你这样的也好意思说我色欲熏心?那你自己又是什么?”
男人面不改色的低眸睥睨着她,“把嘴缝起来和脱光绑着能有什么?”他嗤然又淡漠的语调显得讥诮而嘲弄,“还是说公主殿下以为缝上嘴和脱光绑着就必须做点什么?”
“………”
空气有诡异的暧昧蔓延。
夏梵音的脸不可抑制的烧起来。
她蓦然收回视线,转身,又要走向远处那个麻袋。
身后男人的大掌蓦然紧扣她的手腕,低沉的声线比刚才更紧绷着,“夏梵音,就这种破东西也值得你几次三番的去捡,怎么,姓苏的弱成这样只能打到山鸡野兔了?”
夏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