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雪咬唇,羞愧的无地自容。
权倾九眸色深了好几度。
前几日夏梵音出府的次数寥寥无几,在街上遇到夏清雪要么就是信口胡诌,要么就是他去义庄那一晚。看夏清雪的反应,她不是胡诌,所以她那一晚突然跑回来就抱着他不肯放,是因为遇上那两人?
所以不管他要去哪儿,她才都要跟着么?
权倾九眼睑微垂,下颌紧绷着的线条更显分明,抱着她的力道也又收紧了几分。
夏梵音突然被他勒得很疼,忍不住掐了他一下。
身上的力道这才松开些。
四周的空气,带着几分喧嚣又诡异的沉寂。
她又看了夏清雪一眼,故作疑惑的道:“父皇,儿臣好不容易找着如此偏僻安静的地方,您突然带着这么多人过来,却是为何?”
那眼神三分娇羞三分愧疚,还有几分若有似无的哀怨。
景帝气笑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没等她开口,权倾九便道:“皇上,是微臣的错。”
他只穿白色中衣长身玉立,明明该是被人“捉奸”的狼狈场面,他却依旧是那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的淡定模样,似乎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影响他冷贵如神衹的气度。
景帝盯着他的目光渐深,“你当然也有错!”
这一个两个,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东西!
夏梵音吸了吸鼻子,“父皇,您别怪他,是儿臣主动勾引他的。”
她很想从男人怀里跳下来让自己看起来更诚恳些,毕竟现在的姿势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认错的,可是察觉到她这个意图,男人抱着她的力道反而收得更紧,根本不配合她。
她气得暗暗拿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却只好道:“适才九千岁在外面巡视操劳大半天,儿臣半天没有见到他,心中想念,后来遇到便一时没忍住……还不是父皇您说的,要好好跟九千岁培养感情?”
景帝怒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