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男人强迫性的放平在榻上,咽了口口水,弱弱的道:“权倾九,你打算给我扎几针啊?”
男人看了她一眼,“没想好。”
夏梵音又抖了一下,这男人的医术真的没问题吗?
她怎么记得师父扎针以前教她扎针的时候都会先想好穴位的呢?
“那……我需要脱衣服吗?”
“……”
权倾九瞥了她一眼,“针是扎在手上和头上,不过——你若是实在想脱,也没什么大碍。”说完便从针包中取出最细长的那根,直接朝着她的头顶伸长过去。
夏梵音,“……”
她狠狠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不停的颤。
阿弥陀佛。
要是师父知道她这么怕针肯定会不高兴的,不能想不能想,不要怕。
可,师父如今又在哪儿呢?
夏梵音在这个时候想到师父,眼眶就不由的凝聚出几分湿意。
男人眉骨狠狠跳了两下,“又怎么了,嗯?”
好端端的刚把她放下又扑上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离不开他。
夏梵音用力挤出两滴眼泪,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望着他的眸,“爷,好像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能感受到浓浓的温暖,刚一离开您的怀抱我忽然又觉得好疼,心疼腹疼哪里都疼,您说我能怎么办呢?”
“…………”
他阖了阖眸,薄唇冷冷的吐出四个字,“有话直说。”
她的眼睛更红,“可是,我好怕自己说的话会让爷感到震惊甚至是难以接受,那我该如何是好?”
男人薄唇抿成直线,“夏梵音,本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
夏梵音眨眨眼,“那我说完你不会生气吗?”
“嗯。”
“生气的是小八——不,比小八更丑的狗!”
“……”
他闭了闭眼,“嗯。”
女人轻轻的吸了吸鼻子,放开他的身体,娇羞的指了指他衣袍上那一抹鲜红,“爷,您自己看吧……”
权倾九低眸,目光触及那抹鲜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