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非离的手被捏得很疼。
可是他没敢说话。
因为他已经很久没见过母后这么难看的脸色,也因为那个女人的话戳破了他最后一点幻想。
母后……真的要走了。
…………
权倾九一直觉得他和夏梵音之间不会再出现针锋相对的情况,可是他没想到,这个情况出现的这么快——就在他见完那位迎照国王子回来的时候。
当下他就愣了愣,“你怎么了?”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我先前做了一个梦。”
“………”
大约是没想到她能用这种冷着脸满是不高兴的表情跟他闲话家常,男人眼底的怔愣更深,只是脸上的掩饰也更好了,就这么眯着眼睛看着她,“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