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她没有意料中的欣喜?
或许是这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恨纠葛,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在这病痛之中就更觉无力了。
哎。
她几不可闻的叹了声气。
“母后。”
耳畔有人在叫她。
她迷迷糊糊的睁了下眼睛,又很快闭上了,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应承。
大约是看她昏睡不醒,那道稚嫩的声音才又开口,“你为什么还不好起来?”
非离看着她,轻轻抓着她的被褥,鼻音重重,“等你好起来,是不是又要出宫了?”他抿了抿唇角,哽咽了一下,“母后,你骗我……你明明答应过我,永远不会再离开的。”
夏梵音只是没有力气应,可是意识还在。
闻言,眼眶忽然酸涩,似乎有透明的液体从眼尾滑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