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九再一次搭上来,只是这回却不再是腰,而是将她整个人转了个圈儿环进怀里,搂着她的姿势就像从前他们还没闹掰之前那般亲昵旖旎,“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不用这么紧张。”
“不行!”
她使劲儿推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权倾九你别得给点颜色就开染坊,我让你睡在这儿已经是我的底线,你要是再敢跟我动手动脚,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可男人就是不让她推开,看似不动声色实则却不容置喙的抱着她,“小七。”甚至下巴也往前搁在了她的肩上,说话时就像是对着她的耳朵吹气似的,“你再闹就要吵醒你儿子了。”
她猛地抬眸,咬牙瞪他,“现在到底是谁在吵?”
男人微微后退半分,耸了下肩,表情几近无奈的看着她,“很显然,是你。”
“………”
夏梵音恨得牙痒痒,忽然恶从胆边生,看准方向,张嘴一口就朝着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男人瞳孔骤缩。
痛觉蓦然从脖颈传来,只是那点微末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让人无法忽略的是胸膛里突如其来的收缩——好像心脏猛地被人攥住了,狠狠的掐着,比她锋利的牙齿更要命的嵌了进去。
同样的地方,她曾经也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