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寒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晃悠着,走进植物园,想在院子里寻找海棠。
“现在都不是海棠花季了,我还在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会有海棠花。”失落的低下头,忽然,耳朵微微一动。
树木旁传来一阵声音。
“谁,谁在哪里。”眼神如鹰一般的盯着那颗大树。
慢步向着那树走过去,却发现大树后空无一人。
“估计是风吧。”叹了口气。
继续哼着自己的小曲,向着树林深处走去。
待游寒走后,那躲在树上的人才敢跳下来。
“吓死了,这人的反侦察能力也太强了点。”
摸着自己的心脏,刚准备走,一根冰箭就射在他的肩膀上,不顾冰箭的疼痛,就想要跑
几根冰箭直直的插在那人的前方。
“你们真的是什么人都探听。”游寒慢悠悠的拿着弓箭向那人走来。
那人觉得自己身份要暴露了,立即扑在那面前的冰箭上,冰箭直直的戳穿了他的身体。
“还真是视死如归。”
雷铭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发生什么,我在屋里听到了喊叫,还以为你出事了。”
“自己看。”游寒收回了冰箭的弦,冰箭立即化为水。
“这是什么人?”
“细作了,不知道是哪个基地的。”
“啊!”茅屋方向又传来一阵叫喊。
“孙姿!”雷铭的眼中满是惊慌。
游寒跟雷铭同时赶到现场,便看到一个扑倒在地的人。
“老婆你没事吧,这个人是怎么回事。”雷铭一把抱住孙姿。
孙姿却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害怕,本能的想抗拒。
“这个人想攻击我,我一出手,没收住力,不小心就要了他的命。”
“这个人手上的手环,跟那个是一样的,这代表着他们是同一个基地的,不过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基地的记号或者图腾,估计跟那人一样是个细作。”游寒蹲下身检查这个人身体。“不过细作通常以收集情报为主,不会主动攻击人。”
游寒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
“对啊,您为什么一个人回来了啊。”
“她死了。”游寒仰头喝完了酒。
坐在窗户边做鞋的傅子佩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面前罗盘止不住的转。
“我怎么感觉有人在咒我死呢。”
“想多了,怎么会呢。”杨攸宁跟奇然坐在她的面前,互相给对方嘴里喂水果。
“你们一定要到我的面前虐我吗?”
“没有啊,我们只是正常在吃水果啊。”奇然满脸的无辜。
“可这是我的房间,你们要是不想虐我,就坐在客厅里面吃去。”傅子佩举起手。
“你想干嘛,是不是想打我,我跟你讲,你现在可是权贵,是有身份的人,不能跟我计较的。”
杨攸宁默不作声的将奇然护到身后。
“我举起手,不是想打你,而是想告诉你,我数五个数,你要是不走,我就把你们面前的车厘子全部吃掉。”
“不行。”
两人抱着车厘子,迅速逃离现场。
傅子佩的手中飞出两个符咒。
将大门关上。
安静的坐在窗户边,继续缝补眼前的四十三码的鞋。
这双鞋自然不是自己的,自己的脚只有三十七码。
每一针都极其小心,慢悠悠的从鞋底上穿过,想着很快就入秋了,他需要一双轻便并且保暖的鞋,想着想着便做起来。
可是做好了,又能怎么样,这双鞋永远都送不到他的身边。
想着想着,眼眶中便不由得的出现了一层水雾。
“我愿意为这天下舍弃一切,也希望这天下不愿负我。”
低下头,继续看着手中的鞋底,捏着针,穿鞋底而过。
门外再度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来。”
侍卫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