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波涛汹涌啊!这得是36d吧?王瑞估计着,一下子有点痴。
“嗨,马大哈!你看我干吗?”秦小靖突然发现王瑞在注视着自己,猛地回过头来望着王瑞发问。
“看打满虏鞑子!看打鬼子!”王瑞摸了一下嘴巴,红着脸道。
嗯,还好,嘴角没有流口水!要是一副流着口水的猪哥相,那可就糗大发了。
“哼!”秦小靖好象也明白了王瑞在看哪里,羞红着脸看向两侧满虏兵所在的位置。
哎!我这胸还是太大了!真羞人。穿了宽松的衣甲还是遮不住呢。
府里的老妈子说,要遮住点,不然男人会认为胸大的女人放荡。真不知道这姓王的“马大哈”会不会这样子想呢。秦小靖在心中嘀咕道。
“哈哈,王兄弟!你这兵咋练出来的呢?他这军队的火器也实在是太厉害了。噼里啪啦的放个不停啊!”马祥麟一边夸奖着,一边猛地拍了一下王瑞的肩膀。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王瑞引用了一句现代的名言,想要装一下逼。
不过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不已。因为马祥麟马上就问道:“啥子是革命呢?还用啥子是同志嘛?”
我晕!哥,你看打仗好不好?这可是在战场上!老子不负责词语解释。
战场上,从两侧进攻的满虏兵可说是一头撞在铁板上。不,是挨了一记“铁板烧”!
他们被打得晕头转象,被打得火燎火剽!兴头巴脑冲锋过来的满虏兵们,都被打穿了胸膛,打碎了狗头,横七坚八地乱倒了一地。
在莱州军两翼阵前的六七十步距离上,这些满虏鬼子的尸体铺了一地。温热的鲜血流在宽广的冰面上,暂时还没有凝固,于是便延伸出一条条的红线条。
这是一次完全由满虏甲兵们发起的攻击,最凶悍的满虏兵都冲在了前面。
当这些人死亡的惨象摆在面前时,后面的满虏兵心中终于有了惊恐:我的天,这前面就他娘的是修罗地狱啊!还上去个屁!老子的命可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