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狱头开始还有点不敢说,骆清心代他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童狱头口味有点重,在咱们的囚室里,童狱头袖子断了!”
袖子断了?断袖?龙阳?
童狱头快哭了,哪里是他袖子断了,他是被逼的。
韩子骥嘴角抽搐,快抽到耳后根去了,断袖这回事,由一个少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若无其事地说出来,真的好么?
不是,她说在她所在地囚室里?
意思是她亲眼看见了?
亲、眼、看、见?
只要想到那一幕,韩子骥嘴角的抽搐又止不住了。
还有,她一个小姑娘,看见这样的事,不是避之不及吗,为什么还要回去?这这这口味是不是太重了?
不对,好像有哪里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