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谭鹏的另一个朋友也出来了。张三身价涨了,穿着打扮朝着商人发展,在黄泥寨还算收敛,在州城里只有鲜衣怒马才能出门,要不然都跌份。
一个跑腿的,一个暴发户商人,怎么看也不像是高手。
“哥哥,我这就回原武县,找人回来将这二人拿去见官。”张三决定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
谭鹏没理会,走到刀脸汉身旁,见他的裤腿都湿了,原来他手脚被缚无法小解,就地解决了。
谭鹏开口道:“我猜,你们这次来黄泥寨,针对的并非张三,而是我谭某。我猜,你们不是专业的贼人,找张三必然有什么目的,不单单是偷窃财务那么简单。至于来找我,或许是有人求到你们头上,你们才出头。”
三言两语,让刀脸汉脸色数变。
朱栋和展熊就在一旁,听得谭鹏的话就下意识的去看刀脸汉的脸色。谭鹏用眼角的余光扫视,心中确定了一些事。
他想了想,又似自言自语:“你们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我猜是因为怕说话暴露了口音,让我知道你们来自哪里。”
展熊脸色已经有些不安了。
拍拍手,谭鹏转头对张三说:“你去叫人将他二人带走吧。”
展熊见不得同袍的凄惨,有心想去给他们解开又忌惮那个能将刀脸汉二人制服的人。没奈何,对朱栋打了一个眼色,就急匆匆的离去。
谭鹏已经进入书舍,马上要开课了。
学生各自找到中意的位置,期间还发生了争抢。等他们闹哄哄的坐定,谭鹏发现少了展熊一人。
教室桌椅很多,如今十几个不过只占了四分之一。一个木桌和一个长椅能坐三人,木桌木椅很粗重,轻易挪动不得。小孩子好动,这是专门防止他们将桌椅弄乱。
今天的课照旧,因为书院还没真正完工,所以谭鹏也没多讲。
上课的时候,张三带着人将捆着的两个人带走。
还没下学,书院又来了两个衙役。
“谭鹏,你的事发了,跟我们走一趟吧。”其中一个发胖的衙役被新式书院惊艳一下,旋即趾高气扬的说道。
这一变故把谭鹏的学生都给吓到了,其中只有朱栋一人暗自窃喜。
彭嘴儿喃喃道:“这,这是怎么的了?”
黄泥寨出现过衙役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所以,很快老族长梁成就接到了消息小跑着赶来。新的书院刚刚建好,寨子里就这么一个读书人,可不能出了意外。
“敢问,我犯了什么罪?”
大宋律条比起现代的法律简直太多漏洞了,法理不外乎人情,很多时候不用真凭实据就可以判定你有罪。就算没罪的,大刑伺候逼迫认罪那也是常事,冤假错案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