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他,你看看他,既无角,亦无爪,长得如此狰狞可憎、丑陋不堪,哪里像是一条龙了?这分明是一条虫嘛!”
“哈哈哈!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啊!”
“哈哈哈哈。”
......
“授命于天?没有哪个人,哪个种族是真的授命于天的,如今我人族势微自然只能按兵不动等待时局有变。”
“等,等,等!我人族忍辱负重,积怨已深,若是再不战,我真怕他们把自己当成了那围栏里的畜生!”
“那也得等!得等!不然若是贸然行动,走错一步便是亡国灭族、血肉成山啊。”
······
“额,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啊?”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睚眦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捂着自己的脑袋,回想着自己那朦朦胧胧、迷迷糊糊的残缺梦境,梦里说的话他依稀有点印象,但是真要想还原它们,却又发现它们零零散散的凑不到一起。
“这是哪?”睚眦环视了一下周围,他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处帐篷之中,这个帐篷里不但有桌椅板凳、床柜被褥,就连花瓶、地毯、挂饰这些装饰物都有不少。
“我是怎么来这儿的?”睚眦的床头柜上有个镜子,他拿起镜子照了照自己,发现除了身上有些湿臭之外似乎没有任何其他的改变。湿?对了,睚眦想起来一些了,之前他去救不会游泳的林玲,然后到了岸上又给她人工呼吸,再之后他就昏迷了一小会。昏迷后的记忆他其实还是有一点的,他记得自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跟着欧康纳他们,之后他们到了一个人多的地方投宿,而他也随意找了一个帐篷睡了进去。
走出帐篷,第一个迎接睚眦的是灼热的阳光,埃及的阳光本就毒辣,这个季节的阳光就更是辣味十足了,不过这样倒是有个好处,那就是睚眦身上的这身湿衣服在阳光的照射下似乎很快就要干了。“睚眦?你睡好了?”依旧有些恍恍惚惚的睚眦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后竟然有人跟着,幸亏这人的声音很是熟悉,睚眦一听便知道对方肯定是林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