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年对何娇娇是没什么印象的,她不是只有那个叫桑晚晚的朋友吗?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可以喝酒聊天的了?
“沈少,您好,我叫何娇娇,是……”
话还没说完,沈流年就已经打断,“我们走吧。”
慕相思觉得头有些晕晕的,想起上次自己喝醉酒的样子,男人的警告言犹在耳,即便他已经忘了,可是她却没有忘,毕竟他警告的方式那么的特别。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他的吻,慕相思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的热了,“娇娇,你也早点儿回去吧,免得家人担心。”
何娇娇知道计划落空了,没办法跟冯少交代不说,就连沈流年这里只怕也要麻烦,她不能回去,必须留下来,让大家知道,她也同样中了药。
“好,沈少送你回去我就放心了。”何娇娇的言辞间不露马脚,沈流年也觉得慕相思醉的有点儿快。
……
慕相思的药效是在坐上车子几分钟后发作的,身体里的热浪滚滚而来,吞没了她的意识和感官,唯一剩下的感觉只有空虚。
难受……热……这是她现在仅有的感受。
曾经的慕相思被保护的很好,出入任何场合都不必担心有人敢对她做什么,除非活的不耐烦了,但是没中过招,不代表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慕相思极力的压抑着难耐的轻吟,因为过度的压制,声音有些颤抖,“沈流年,快点儿送我回家。”
声音的急切更加让沈流年察觉出了她的不对,黑色的头发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却没有挡住她急促的呼吸和紧皱的眉头。
“怎么了?”他也没想到有人会在他地盘上对慕相思动手,以为她只是不舒服呢。
“别问了,快点开车!”催促的声音透着不耐烦。
沈流年抽空去摸了下她的额头,不烫,就在他准备收回手好好开车的时候,慕相思却本能的拉住了他的手,难受的呜咽声脱口而出。
他的手带着沁入心扉的凉爽让她贪恋着,而她的意识也渐渐被药物吞食,变得模糊不清。
沈流年再瞧不出是怎么回事,那可真是白活了,他骂了一声脏话,此刻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个女人,还真是离开自己一会儿都不行。
药量够足,药效够猛,慕相思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的眉头紧蹙,白皙的脸蛋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半眯着瞳眸看着身旁的男人,像是个摇尾乞怜的小狗。
“沈流年……”
“嗯,我在!”男人低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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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儿啊,苏女神可就在身边,没理由三年不让他碰啊。
纵然百般好奇,可是沈流年已经回答完了,想要再深挖,就得让他再“幸运”一次。
“姐,差不多得了!”齐修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次提醒自家老姐。
见到齐修墨是真的寒了脸,齐子墨也就不再继续任性下去了,“好了,算你过关。”
慕相思出去有一会儿了,沈流年有些不放心,“你们玩,我先出去一下。”
他要出去,自然没人敢拦着,而少了他在场,大家玩的也能够放得开。
其实慕相思刚从洗手间里出来,就被人盯上了,冯国伦做生意没什么眼光,走政路也没有他爹的沈某远离,只是看女人的眼光却是很独到,自打那天见过慕相思后,他就常来夜色,既然是夜色的舞者,总会碰的到的,而且,他相信她也不会那么运气好,每次都有齐修墨保驾护航。
只是从那天后,他再也没见到过那个女人。
今天也不过是过来玩玩的,当然他不会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个女人,但是怎么都觉得不够味,得到的太容易了,就没有了征服的快感。
当慕相思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冯国伦眼前一亮,看了看自己怀里温顺的女人,觉得索然无味了起来,刚刚过去的那个,不是跟她一起参加比赛的那个叫……慕相思的吗?
冯家的根基不在锦城,是这两年随着冯远程也就是冯国伦的父亲任职到了这里的,所以对于慕相思也不怎么知道,只知道是个落魄的小姐,好像跟个明星还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怀里的这个女人没少跟自己抱怨。
“冯少,这次谢谢你让人给我投票!”女人笑靥如花,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她其实是不喜欢外面的,去里面的包厢多好,但是冯国伦想要等那个钢管舞的舞者出现,所以才选了外面,不过这些怀里的女人是不知道的。
男人没了兴趣,视线一路追随着慕相思,女人感觉到他的异样,抬头,望着那抹熟悉的身影,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她怎么在这里?
冯国伦的眼神说明了一切,比当初看自己的时候还要浓烈,那是一种势在必得,女人当然是不甘心的,怎么全天下的男人都围着她转。
慕相思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冯国伦收回贪婪的视线,接过举在自己跟前已经有一会儿的酒杯,“想不想要得第一?”
“第一?冯少,您要让我得第一吗?”虽然现在已经是鼎盛的签约艺人了,但是谁不想拿第一呢?
“没什么不行的,鼎盛的老板最近有求于我。”
他是告诉女人,自己有这个能耐的。
何娇娇主动地献上了红唇,“冯少,您对我真是太好了。”
对于美女的吻,冯国伦自然是来者不拒,他这种男人,从来就不会对一个女人付出真心,不过是一时新鲜而已,机缘巧合下,他认识了这个女人,她的乖顺体贴取悦了他,所以就跟着她玩玩,不过是花些钱,找人投个票而已。
他得到了她的身体,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各取所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