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根据他这段时间的观察发现,貌似哪位传说中的素舒神祇并没有在九洲留下化身,一切传闻和信仰运转都是李浩成这位太阴真传在暗地里帮忙,为此他也是不得不亲自上门拜访。
解释了自己到来的原因之后,李浩成就是点头道:“你希望在陈元拜入杂家之后,我能够了解和他的因果是吗?”
“正是如此,真人总归是仙道之人,同你牵连太深,对他后面的仕途并不是一件好事。”
“那我和素舒能得到什么好处?”李浩成直言不讳,当初投资陈元的事后本就是为了日后的利益,既然现在有人愿意帮忙偿还,只要价格够高,他也乐的放手。
反正了解因果之后,也只是少了个牵制陈元的手段,至于人情往来和交情什么的,又不会因为因果的化解而消失不见。
“我们杂家一系可以出面帮忙引导关于素舒的传言,同时也可以保证在素舒日后晋升金敕的时候出手帮忙,哪怕祂是以同太阴相关的权柄晋升,我们的承诺一样有效。”刘淮南先是说出自己对素舒的补偿,试探着李浩成的想法。
“除此之外呢?”李浩成挑了挑眉头,继续道:“我又能获得什么好处?”
面对李浩成的提问,刘淮南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开口询问道:“我听闻道友喜欢收集一些特色的功法神通?”
“没错,这和你们准备给我的补偿有什么关系吗?”
“我们杂家可以将内部一个进入学府藏经阁看书的名额赠送给真人,哪怕真人你是个外人,拿着这个名额,也可以在学府藏经阁前三层阅读三天时间。你看怎么样?”刘淮南抛出一个颇具有诱惑力的条件。
李浩成和刚才的刘淮南一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提问道:“我能知道陈元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们这么做吗?一个进入学府藏经阁看书的名额,对于现在的杂家来讲,应该也是有些重要的吧!”
“不知道真人有没有听说过奇货可居的说法?”刘淮南笑了笑,解释道:“陈元虽然一般,但他的出生和经历,却让他具有一定的争论性和传奇性,若是运作的好,未尝不能成为我们杂家的一块招牌,并且他是为数不多没有被解元掠夺气数的人。”
“被解元掠夺过气数,有什么缺陷吗?”李浩成这下是真的被吊起了好奇心,可刘淮南却是笑而不语,李浩成见状也就不再追问,反倒是和他继续商讨“补偿”的事情。
“解元!解元!解元!”
喊名结束之后,周围百姓就是欢呼的围绕在解元身边,而解元也是命人将早就准备好的福钱洒下。
李浩成能够看到那些原本普通的铜钱,在撒出之后,顿时引动北京府上空即将散去的愿力感应,残留的丝缕愿力重新汇聚而来,化作点点文气纠缠其上。
因此,普通人拿到这些铜钱,还真的能够增强那么一点点的文运,并且随着越来越多人获得铜钱,又是有丝丝缕缕的气运向着解元顶上的华盖汇聚而去,化作云烟缭绕在华盖周围,一时间,原本单纯的压制,转化为掠夺。
北京府内,除去同为前十的九位经魁和为数不多几位气运模糊的举人外,剩下的一百多位举人都是被摄取了一丝气数,融入解元顶上华盖之中,化作一条若隐若现的龙须鲤鱼虚影在云气中游走。
“举人之首,鲤生龙须,这就是解元吗?当真是好手段。”依靠桂花依凭,隔空护住陈元气数的李浩成,看着解元顶上气数变化,心中第三次感慨大唐王朝对香火愿力的解析和使用。
九洲乡试的第一名虽然和地星乡试的第一名都称呼为解元。
可实际上,二者同字不同音,地星称为解(jiè)元,是因为李唐一朝和天水一朝时科举进士者,都由地方推荐发送入京的称为“解(jiè)”。
九洲大唐王朝则是称为解(jiě)元,其中“解”寓意为解脱、解开,指代褪去凡胎;“元”则是取头、首、大之意。
解元即为举人之首,此代脱胎第一人。冥冥之中,解元的气数,也会对同届举人有着天然的克制,而大唐王朝唯有解元才有资格撒福钱的规定,更是让举人完成了最初的集众,可以借助众人之力,获得其余举人的气数,稳固自身的同时,进一步加深同朝廷的联系。
李浩成挥手,消去水镜,转头去和已经稍稍平静下来的陈元交流起来。
…………
随后几日的变化,一如李浩成猜测的那样,有人想要拿陈元做文章,可面对早一步动手的李浩成,那些不利的言论根本无法占据了主流,后来那人又是想要在鹿鸣宴上拿陈元做筏子,被早有准备的陈元一举击溃,成功让陈元的名声到达了顶峰。
李浩成就是顺势放出月神弥补文思的传闻,面对没有否认的陈元,以及其余没有高中,已经恢复的秀才言论,一时间关于关于素舒的传闻,开始在北京府大街小巷流传,并且向外扩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