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嘴姐妹似乎被激怒了，恨恨道：“这是我家！又不是你家！尖嘴猴，滚回你的山头老家去！”

第二巴掌刮下来的是彩霞爹：“没大没小的！她是你妈。”

“我妈早死了！我没妈！”翘嘴姐妹说着捂着脸跑了出去。

最小的妹妹被吓哭了。

肖甜甜看着心里来气，她感觉这个家庭的女孩们活得很憋屈，但一时半刻又不敢说话，毕竟对这个家还不熟悉，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先观察几天再说。

正想着继母又发话了：李彩霞！你今天怎么不做绿菜汤了？土豆丝没放盐巴？这么淡，一点味道都没有，给猪吃啊！还有，我爱吃的辣椒蘸水呢！

“”

“吃完了把剩菜剩饭全倒掉喂猪，别给她留饭，都是被你爹惯坏了！”说着解气地瞅了彩霞爹一眼。

“好。”

吃饭，洗碗，擦桌子，扫院子，还好喂猪这个事她自己已经在做了，不然肯定又要挨骂。

肖甜甜趁机把家里的事物前前后后观察了一遍。

折腾得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冬天，早晚很冷，院子里的酸角树映着天光变成黑色剪影，天色向晚。

她估摸着提起书包，推开了一扇门，黑糊糊的，有一股老旧年代特有的木头屋的味道，倒不臭，挺香的。黑暗中，她在门后一阵摸，摸开关。

“出去！不要来烦我！”黑暗中冒出刚才那个翘嘴姐妹的声音，绵绵的，好像哭过。

肖甜甜循声望去，看到黑暗中有一个红点，似乎在动，然后才后知后觉闻到烟味。

她在抽烟！

“姐，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肖甜甜谨慎道，对这个女孩大概不该喊妹吧。

“你不是很爱听她的话么？她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去喊她妈妈吧！你去跟你亲妈睡去！别来我的屋子！”

“姐，其实我”

“略略略！我不想听！”翘嘴女孩驱赶道，就好像是她得罪了她。

“姐，能给我一根烟吗？”

黑暗中人不说话。

“我想试试。”

“你”似乎很惊讶的语气，“还是好好做你的淑女吧！”

“就一口，求你了。”

“被爹看见了是要被骂的，又说我教坏你了。”

“我心里难受。”

“”

“求你啦！”

“那你赶紧进来，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