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需是堂堂正正地回来,”神父说,“如果只是悄悄回国,隐姓埋名地生活,我们轻易就能做到。”
玛丽沉默片刻:“你应该知道,这只能在‘那一位’死后才能实现吧?”
“我知道。”
她的心猛然鼓动。只有她和郎巴尔知道老路易不到四年就会去世;神父是在怂恿她弑君!
“老实跟您说,奥尔良公爵也答应了我同一件事。”
“假如他先实现承诺,你就会效忠于他?”
“我内心希望是您,因为我从您身上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维耶尔深深低头,“但叔父与我情同父子,我将会以他为优先。”
“……奥尔良公爵的承诺中,包含了时间限定吗?”
“没有。”
“那么我答应你,一定在4年内实现诺言。”
维耶尔喜出望外:“4年?”
“不错。”
“我能认为您心中已经有一个明确的计划了吗?”
“是的。”玛丽面部红心不跳地撒谎。
维耶尔按捺住胸中热流。如果别人告诉他,一个14岁女孩已经策划好了一个对付老谋深算的一国之君的计划,他只会放声大笑。但眼前这个女孩不知在他眼前制造过多少意外和惊喜。他欲言又止,既想多问一些,又明白以他们的现在的关系,她很可能不愿透露更多。
“第一步或许出乎你的意料。”玛丽主动说。
“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