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蔓出,死缠其全身,包裹喉咙。
“师兄你输了!”紫铢王道。
辛麒寺愣了一愣,道一声“好”。
连莫上桑都看出来,他下杵前犹豫了一瞬,保留了一手,这才给紫铢王得了机会反扑。
他是元婴期弟子,给他再有些时间就能挣开了,但和九岁小师弟比,反应快慢已能说明问题,若再用修为来压人,显得胜之不武。
其他弟子自然不甚满意,但反正各有等次,各知水平,他们也不争,既然大师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师父又——在下五子棋,那也就无所谓谁胜谁败了。
莫上桑感慨,若是他上场,可没人会让着他的,年轻就是好啊!
“还有谁?”
紫铢王叫道。方才的辛麒寺,已经战胜了其他六名弟子,唯独剩下他,还有那跌下山崖的驴了。
“唉,你看看你,又被我三连了。监考也不用如此认真嘛。”江楼没正没经,跟李渺然抛个媚眼,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李渺然迟疑道:“好像还有一个人没上场。”
江楼放子:“着,我又三连了。你若再输一场,便要履行赌注。”
“什么赌注?”
“和我睡一觉。”
“我何时跟你赌了?”
“现在。”
“为何跟你睡?”
“睡觉或许是互通读心之术的方法,我已经困惑了二十年。你同我睡一觉,或就可以时时刻刻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了。”
“可惜本人对你心里在想什么,毫无兴趣。”李渺然放子,面无表情。
“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的好师妹,你行行好……”江楼撒起娇来,众人听得一屏。
“你的水,肥吗?”
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