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婂拉着他的袖子撒娇,“我不怕热,到时候热了你就带我出去骑马好了,我在马上坐的可稳当了。咱们吃点东西再走罢,我都饿了。”
谢启面无表情的驳回,“出门的时候不是吃过了。”
汤婂哼哼唧唧,“可是人家没有吃饱,外面那些一看就好吃,人家没有吃过,给我买罢,好不好,给我买。”
这么黏糊糊甜腻腻的娇汤婂撒起来想都不用想,做了十几年简直不要太熟悉,见多识广的汤家人都抵=挡不了,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谢启更加把持不住,坐在一家狭小但干净的包子铺里,看着眼前摆满一桌子的豆腐脑、糍粑、千层饼、臭豆腐、牛肉汤饼……他有些头疼,“要这么些吃不完多可惜。”
从人们在外面或站或坐的已经挑喜欢的吃上了,剩下肯定没人吃。
汤婂捧着一碗洒满韭菜花的豆腐脑喝一口,咬一下酱饼,吃的喷香,“城外拐角有几个小乞丐,怪可怜的,正好给他们吃个饱饭。”
谢启听见乞丐皱了皱眉头,拐角那几个缩在墙边睡觉的乞丐年纪都有二三十来岁,年轻力壮的,随便找点事做都能糊口。不过是懒散惯了,不肯受人管制也吃不了苦罢了。
出门的时候已经用过,桌子上的东西汤婂一样尝一点也就差不多了。谢启现在被她带的口味也变得奇特,喝了碗甜豆汁,就着尝了一块带毛的臭豆腐。
再次坐上马车,汤婂满足的斜靠在谢启的怀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天天这么吃才好呢。”
谢启摸过茶壶给她倒水喝,“喜欢什么让膳房做就是了。”
汤婂摇摇头,“在外头吃味道不一样。”
谢启又给自己倒了一碗茶解腻去味,没有搭腔。
马车行到半路,碰见一行人堵在路边,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胖男人一边污言秽语的骂一边跳脚,也难为他还能跳的起来。
谢启把汤婂伸出去的脑袋拽回来,给她捂耳朵,阴着脸让刘进升去看怎么回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就是典型的重口味啊,最爱吃咸的辣的麻的,偏偏现在体质还不好,好容易放肆吃一回脸立马就毁容,徒有一颗吃货的心是多么可悲的事儿……人老了真是不中用啊,想当年我也是吃遍夜市无敌手啊啊啊啊啊啊啊想吃孜然羊肉串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