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娆?”是叫这个名字吧。
阮水青又喊了几遍,白听烟的红唇才叮咛了一声,算是应了。
白听烟的脑子里听到有人叫她娆娆,温柔地叫她娆娆,这个名字,只有他会叫。
白听烟忍不住撒娇,抱住他,“疼。”
“疼?哪疼?”阮水青扶住她,轻声问。
“头。”白听烟的手指去探,脏辫后遗症来得有点迟,她现在头皮被揪着疼。
“你没事做这个造型做什么。”自作孽,阮水青在心里虽然是这么吐槽,但还是忍不住用手指给她揉头皮。
白听烟叫得更大声了:“疼。”
“好好好,我轻点。”怕了你了。
电梯门打开,到了白听烟家的楼层,阮水青扶不住一直往下滑的女人,索性扛起到肩膀上,拿着她的包,翻了钥匙,打开门。
阮水青开了灯,把她扔到沙发上,白听烟在女生中算是高个子,自然也重。
白听烟躺在沙发上,老实了。
阮水青见她睡着的样子还挺乖的,跟白天张牙舞爪的样子有很大区别。阮水青怕她头皮还疼,便蹲着给她拆她的那头脏辫,工程浩大,最后累的直接坐在地上,慢慢地拆起来。
阮水青觉得她身上味实在太大了,简直是在挑战他的洁癖,起身把客厅的窗户打开通风,才好多了。
开了窗又回来坐下拆了一个多小时,才拆完,给她揉了揉头皮,搞得自己哈欠连天。阮水青看着她熟睡的脸,小声地说:“白天的事儿,你可不能怪我了啊。我对你够好的了。明天加油。”
阮水青没了白天的愧疚,走得坦荡,关了灯和门,把白听烟留在沙发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软真的巨善良啊。
把小姐姐的头发拆了,还开了窗。
软软:我好吧,求奖励。
娆娆:奖励你妈。
之前不小心把存稿发出来了,我太蠢了。
另外通知,明天不更,周四下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