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突然,季文书擒住她的双手,不辩喜怒的问道。
“没,我看你抖的厉害,便想摸摸你的额头,看你是不是病了。”方雨晴张口就是流利的谎言,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编造能力。
季文书气极反笑,将手松开。“穿成这样,是想勾引我不成?”
方雨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里衣,对于现代人来说,这已经穿的非常严实了,可惜,在古代,这跟内衣是差不多的概念。
见她没什么反应,季文书便朝前一倾,趴在她的大腿上去,“我的确病了,头疼的厉害,给我揉揉。”
怎么听上去跟撒娇似得!
方雨晴心里瘆得慌,双手颤抖的替他揉起了太阳穴。“这疼吗?”
“疼。”
“那这里呢?”
“也疼。”
哪哪都疼,咋没死了呢!
我的六百两啊......六百两......
方雨晴翻着白眼小声叨叨,也不知给他揉了多久,竟舒服的睡着了。
※
临近子时,一匹快马抵达侯爷府,送信的人说是从朝城来的,管家立马取了书信往内院前去。
到了书房门前,见烛光未灭,便敲了敲门。
“老爷,送信的人说,是从朝城来的。”
这徐侯爷与方太傅算是认识二十几年的至交,自然是亲近的,之后入朝为官,相互辅佐,自打太子继位后,重用世叔与老师。官场之上,也只有他们二人能够与先皇的的得力将臣镇远将军相互牵制。
只是一个远在朝城,一个又在西礁待着,自然少了交集,今日突然送信而来,想见是有急事相求,徐东风哪还顾得上看书,急忙接过书信上下查看。
“大少爷。”喝了花酒而晚归的徐槿宇路过此地,管家见到连忙唤了一声。
徐槿宇醉醺醺的回礼,见父亲满脸愁容,便问:“爹,怎么了?”
“你方叔叔家里出了点事。”徐东风喟叹一声,将书信折叠起来。“说是大女儿方锦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