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慕容殊汹涌的激情就戛然而止。
里外没人,焦圈儿忙搬个小板凳坐到床边,给慕容殊揉背捶腿:“殿下,今儿个你反常啊!”
“几个意思?”慕容殊吊儿郎当地伸懒腰。
“别装了,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你到了这地方后,怎么忽然就大发慈悲,没去折腾她了呢?”
“回家了,不容易,可不得给她点时间,让她跟她爹……哈哈,好好聊聊。这间屋子,她才是正主。”
“啥?!”
慕容殊不理胖子的讶然:“这屋里除了有琴,还有什么其他好玩的没有?”
“呃……还有一局棋,好像没下完。”
“没下完?呵……去,给爷报个棋位来。”
“殿下咱就不能歇会儿吗?”
“去!”
楼上火光渐微,原是灯油即将燃尽。
“……黑平位四五、白去位二七。殿下,就到这儿啦!没啦!”焦圈儿从棋盘上抬头,累得俩眼发直。
慕容殊则翛然合目:“啧,有趣儿。出这难题给晏凝的人,定是皇奶奶……”
“嘤……殿下,这是不是说,这局棋你也得花时间参详?那……我能出去透口气儿不?”
“想干嘛,说实话。”
“殿下你真是太厉害了连我找借口都知道我对你的敬仰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少、放、屁。”
“咳我不就是觉得既然有人爱看戏,那我也可以去给他们演上一出啊!”
“你们倒是想到一块儿去了……”慕容殊仿佛梦中呓语,“去吧,走心……”
晏府地方大,晏凝步速又飞快,晏闻道跟着闺女一路从小楼到偏厅,呼哧带喘像个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