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还感谢你？凭什么。”未艾笑。

隔着浴室门传来秦北殿的声音：“你也不是小龙女。”

“那你也不是杨过。”未艾冲着浴室做了个鬼脸，转身看到看着秦北殿扔在椅子上、地上的西装、衬衫，冲着浴室喊了句：“衣服不要乱扔。”

浴室那传来水声。

“又是这样。”未艾弯腰捡了起来，把西装挂好，衬衫扔进了洗衣机里。

未艾把身上的那件长裙脱下来，手伸到背后去拉拉链。拉了一半，拉链有点涩，卡住了不好拉。偏偏这种低领裙子，又没法穿胸罩，只能贴乳贴，上半身可以说是真空的。

秦北殿洗好澡出来了，看到了，就去帮她拉拉链。

未艾叫了起来：“别。”

“怎么了？我不能拉？”秦北殿停了手，脸贴着她的脸，浴室里的水气传了过来。

未艾的脸有种给蒸汽喷的感觉：“我自己来就好。”

“我只是帮忙。”秦北殿又继续拉，一直往下拉，拉到了腰部。

未艾轻轻咳了声：“可以了。”

“是吗？”秦北殿拉到了底，两只手攀上了她的肩头，按着裙子的肩带，轻轻往两边一拉，裙子滑了下来。

她的身体露了出来。

未艾可以感觉到秦北殿的呼吸，从她的后背，再慢慢前移，一直到了她脸颊那里。他的手也从肩头移了下来，一直移到她的胸口那。

“你真美。”秦北殿低语，“就是这两个多余。”随手扯下了那两个贴片。

她的心脏在加速，可以感觉到体温在升高：“我要去洗澡。”

“嗯，我也觉得我要洗澡。”秦北殿抱着未艾往浴室走。

“你才洗过。”

“刚才没洗干净。”秦北殿把她放进了浴缸。

“我洗淋浴就好，明天还要上班。”未艾要从浴缸里出来。

上回跟秦北殿一起在浴缸里洗，足足洗了两个小时还没有洗好，她可不想明天又顶着黑眼圈上班。

“那也好。”秦北殿不反对，把未艾又给抱了出来，拧开了花洒，拿起淋浴液，倒在了手心里，要帮未艾往身上擦。

未艾笑着躲：“我自己来。”

“老夫老妻，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