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艾叹了口气，嘴紧紧抿着。

秦北殿看出来又能怎么样，不在威思做，去哪做。可选择的广告公司就这么几家，去秦氏那是最不可能的，换别家只要她跟秦北殿一天不离婚，结果还不是一样。

她转向了秦北殿，离婚的话又在嘴边转。

“你也可以不去秦氏做。”秦北殿望着车窗外。外面的街景、灯光快速后退，划出了一道道五彩的缎带。

未艾没有说话，看了眼手机，发给张光远的信息还没有发出去，点了下发送键。

秦北殿的余光扫到她把手机握在手里，显然在等回信：“离开威思吧，梅西刘这人不地道。”

“我知道梅西刘不怎么样，不过老板都一样。”未艾看了眼手机，张光远没回，可能在忙。算了，明天上班问吧，把手机放进了提包里。

“我就不一样。”秦北殿抗议。

“我儿子在威思，现在他是创意部的福星。”

“不就一只猫，还你儿子。”

未艾伸过脚去，在秦北殿的鞋头踩了下去。

秦北殿叫了声：“喂……”

“不许说我儿子。”未艾扭过了脸。

“那也是猫。”

“猫也是儿子。”

秦北殿瞪着未艾，摇了摇头，转过了脸，继续看着窗外：“反正不是我儿子。”

未艾低下头乐了。

车停了下来，未艾往外看了看：“这不是俱乐部。”外面是家高级女装专卖店。

“你不是没换衣服，进去买了换上。”秦北殿已经下车。

这家店，未艾也来过好几次，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跟着也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