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殿不是随便说这种话的人，最后那句肯定跟新case有关。未艾的脑子在动，猜测会是什么样的公司。最后拿起了手机，给客户总监张光远发了条微信过去，让查查是哪一家。

心里有了事，未艾睡得不踏实。再加上秦北殿的折腾，这一宿未艾根本不要想睡。

等天亮，未艾照镜子，嘴唇娇艳，眼睛晶亮。这样子去公司，等于昭告天下，昨夜干什么了。赶紧用唇膏弥补下，脸上扑着粉。

秦北殿在一边打领带：“多此一举。”

未艾气得一脚踩了上去，不听他在那呲牙咧嘴叫，冲出了门。到了楼下看到来接秦北殿的车，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秦北殿下来看到未艾坐里面，没说话进了车。

“我去公司，你去机场正好顺路。”未艾把化妆镜放在了包里。

哪里是顺路，秦北殿看向了车窗外：“先送少奶奶去她公司吧。”这便宜得占。

司机笑着应了踩下油门。

未艾笑了笑，对这句好像挺喜欢，往秦北殿靠了过来，身体压着他胳膊，嘴贴着他的耳朵，手伸进了他的西装里，轻轻地说：“秦北殿，这老土的称呼也就你这种落伍的人才会用。不过没关系，离婚协议我放在了你箱子里，要是看不懂，这有份简要版，我给你塞西服内袋里了。”塞好了，她的手还拍了两下，“路上慢慢看，签名就好。”

到了未艾的公司，司机停车，不敢催后座的俩人结束“亲热”。

未艾拉开车门，跳下了车。

“秦总，你跟少奶奶感情真好。”

还没走的未艾听到，回了句：“好个屁！”

车里的秦北殿也回了个：“好个屁！”

俩人算得上异口同声，把拍马屁的司机吓得赶紧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