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听了林珍说的话,脸涨得通红通红像是能冒出烟来,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蹦出来了。
贾母还没反应过来林珍说的话,就听扑通一声王氏跪在地上抱住贾母的腿哭号道:“老太太,这大嫂也太恶毒了,这是要毁了媳妇啊,这是要毁了王家的女儿啊!老太太,媳妇到是不怕,可媳妇还有珠儿和元春啊。老太太,您可要给媳妇儿做主啊!”说王家是给贾母施压,说珠儿和元春是提醒老太太,她可是给贾家生了长孙和长孙女的。
王氏呜呜的哭声吵的老太太脑袋直疼,这个王氏好好的事都能让她给办砸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还让邢氏拿住了把柄。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她的元春也完了,而且还能把王家得罪死了。
贾母立时眼睛一立就要发作林珍,可林珍哪能给她说话的机会:“母亲,这二弟妹说过的话办过的事也不是只有儿媳妇一人知道。叫大家评评理,媳妇哪句话说错了?自己的夫君总被别人惦记,这谁心里好受,”说了一嘤嘤小声的哭起来,把个吃错的女人的模样办的惟妙惟肖,“要不是二弟妹总挤兑媳妇儿,谁耐烦跟她掰扯这些。这事可不是我挑起来的,你可别看她恶人先告状就偏向她“让大家评评理,就是闹到顺天府、大理寺、督察院这也是媳妇儿占理。”她有靠山,我也有,你想拿我开刀,没门!
贾母定定的看着林珍,眼中闪着狠沥,可把林珍吓了一跳,看来还是得把老太太制住,要不然还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
“行了,都下去吧,一个一个都是挑事的主儿。王氏负责菊花宴就好好办,邢氏回去,这几天就不用来请安了。”说完贾母一甩袖子,自己进了内室。
贾母叫着跟在她身后的赖嬷嬷又说起林珍:“你说这老大家的到是怎么回事?”当初可真是小看了她。
“依老奴看,这大太太可不是简单的,这二太太哪次找茬不是碰个没脸啊。而且,这大太太家里也不是个简单的,说买了个五进的宅子就买了,老奴听说低下的丫头说,这邢家在京城置产,一买就是三个三进的院子,一个五进的院子还有好几个1顷的庄子,听说还有两个五顷的,这怕不只两万两吧,这虽在贾家不算什么,可是老太太,您看,这大太太的父亲都去了多少年了,那时大太太家的母亲可说是在卧床,家里可都是这位在搭理,能在饿狼环视的邢家宗族干涉下保住家产可不是一般的手段。”赖嬷嬷小心翼翼的看着贾母说话。
““这老二家的也是个没用的,你说她没事总去招惹邢氏干什么?真真是没有一件舒心的事。”贾母其实不是气林珍骂了王夫人,她是怕得罪王家,现在贾家没人,而王家的王子腾很是出息,是个文武双全的主。
“老太太,您也不用着急,老奴看也发生不了什么大事,从这几次发生的事儿来看,只要二太太不撩拨大太太,这大太太都懒得搭理二太太。”这个二太太真真是上不得台面,几句话就被大太太连消带打的剥了面皮,别看现在二房站着上方,可那是仗着老太太在,可这老太太能活几年?就她看早晚得被大房赶出去。还是不要得罪大太太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发晚了,发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