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听到自己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感觉刚刚在浴室里的一通功夫又白费了。
偏偏作乱的女人还无知无觉,得寸进尺地把脑袋也蹭了过来,埋在他的颈窝里,细微的呼吸一下下喷在他的偾张的颈动脉上。
房间里已经安静了很久,躲在床底下打算听墙角的小青却感觉非常奇怪。
蛇信“嘶嘶”地吐着探测头顶上的热源,为什么爸比肚子下面冒出来一个奇怪的家伙,在它的“视野”里就是一根烧红的铁杵似的,时而直得可以捅破天,时而又微微垂下去,过一会儿又起来,过一会儿又瘪下去。
爸比肯定好累……
不用怀疑,对林殊这样教科书级标准的柳下惠而言,今夜应该会很长。
第二天萧茵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她睡眼蒙蒙地坐起来,有些不确定昨晚林殊洗完澡后到底是睡在了旁边呢还是去了别的地方。
狐疑地皱了皱鼻子,萧茵趴下来在枕头上乱嗅,有林殊身上混合了松脂和竹香的气味。
就在这时有女仆敲门进来,正好看到昨夜睡在大少爷床上的女人此时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转过头来时一脸陶醉的痴女表情……
“管家让我来看看小姐醒了没有,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小姐是要在床上用餐还是去餐厅?”
萧茵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咳咳,那个,大、呃林殊呢?”
女仆心想这位真是半点不忌讳,原来自家少爷喜欢这样的小野猫,但面上还是恭恭敬敬地回答,“少爷出门了。”林家那么大产业,谁知道少爷是去了哪处公司呢?
萧茵撇了撇嘴,哎,果然是被嫌弃了,昨晚发现他来“偷袭”还以为事情又转机,结果毛毛都没发生早上就不见人。
“哦,那我下去吃吧。”
先把肚子填饱了,然后找管家结算昨天的工资拍拍屁股走人!
还是妲己姐姐说得好,大腿千千万,干嘛非要吊死在这一根上呢,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