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让范先生给他们上课?”
李山肯定从没听说过‘洗脑’这个词,不过他肯定也看得出来,范余和他的教员们,唱的实际上是什么戏。
岳丘自嘲地摇了摇头。
“那就难了。”,李山砸吧砸吧嘴道:“除非能想办法给他们个官当当。”
确实难,难如上青天。
岳丘默然地继续摇头,摇着摇着,一个念头从脑海里蹦了出来。他失笑着晃了晃脑袋,想要跳过这个荒谬的想法,可是那丝主意却如同生了根一般,呼啦啦地生长起来。
实在太没节操了……
不过话说回来,节操不就是拿来踩的么,不然还能当饭吃?
李山听了他的想法,眼珠子转了几转,然后憨笑起来:“俺看能成!”
“这个,告身……”
“找张漂亮点的帛书,照统制你的告身抄不就完了。”,李山说得兴高采烈,仿佛他才是主谋似的。
“但是,印章……”
“嗐!”,李山得意地一拍大腿:“统制你是个规矩人,不懂这些勾当。”,他神秘兮兮地说道:“都不用找木匠来雕,有块熟泥巴就行!”
其实我懂的,给我一块萝卜,我也能还你一个印章。
“万一被看出来……”
“那帮鸟人,他们懂个球!”,李山不屑挥挥手道:“就连俺的告身,俺都不知道上面写些啥,那帮货能懂?”
我知道你不识字,但请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好不好?
“统制你是个规矩人,顾虑太多。”,李山安慰他道:“这算啥,俺们以前……”
岳丘看着精神焕发的李山,不禁有些无语。
首先,我才是那个出主意的人;其次,为什么说起做坏事来,老兄你就这么带劲呢?
“这件事情,谁也不要说。”
“俺知道咧。”,李山依然把胸脯拍得咚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