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我记错了,不过这根本不重要好不好,重要的是这个故事的寓意啊大哥!没文化丢了脸的岳丘恼羞成怒,又在肚子里擦擦擦数声
“我的意思是说,李兄应当劝诫都统,戒骄戒躁。”
劝诫什么的可是李瑜的最爱,他睁大眼睛看着岳丘,认真听讲。
“神武后军便是神武后军,谈何岳家军?”,岳丘滔滔不绝:“军者,国之器也,焉能为一家所有?”
“贤弟过虑了。”,没想到李瑜竟然不同意他的观点:“此世俗也,韩世忠有韩家军,张俊有张家军,贤弟为何独独对都统的岳家军说三道四?”
“韩张两人乃是当今的潜邸旧人,都统如何能比?”
而且那两个都得了善终,只有岳飞被莫须有害了,所以该避嫌的还是要避嫌啊,何必为了个名字无端地引发小赵的猜忌呢?
岳丘语重心长地说道:“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自然无妨,怕就怕……”
“狡兔死走狗烹,秋后算账?”,李瑜一向直言无忌:“狡兔还没死呢,怕什么,哈哈。”
笑着笑着,就受不了岳丘严肃的目光,尴尬地收起笑脸,转眼变成了愤恨的神色:“贤弟可知,那一位。”,说着他向天上指了指:“那一位发了什么命令?”
赵构又做了什么事惹这位热血青年生气了?
“追奔之际,慎无出李横所守旧界,却致引惹,有误大计。虽立奇功,义加尔罚。”
意思是只允许岳飞打到以前李横的地盘,也就是襄阳为止,皇帝担心再往前打会引发金兵的报复,所以如果这次北伐超过襄阳地界的话,就算打了胜仗也是有过无功--虽立奇功,义加尔罚。
难怪李瑜说‘狡兔还没死’这种话,知道了实情之后,就连岳丘也是止不住地冒火。
这赵家人,恁你娘噢!
“为什么会这样?”,王大头不解地问道:“皇帝好像,不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