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达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其实此番先生关闭颍川,绝非是因为曹操的缘故,公达与荀采都不必自责。”
“哦,听寻真这样说,其中像是另有隐情,哎,可现下也是无关紧要了,恰逢时局如此,我叔叔也已经出山投奔曹操,正所谓各为其主,也怪不得他。”荀攸表情倒也没多少郁闷。
他倒起茶,犹如饮酒一般喝了下去:“既然我叔叔已经出山,那么我也不该落后,应当找一明主相投才是。”
周清可是记得当初荀攸喝醉酒说要去投袁绍和通天的,他连忙上眼药:“这世间明主才有几人,不论别的,单单说那北地袁家,汉庭在时,这金狮袁家可是好大的威风,可汉庭失守,他有干嘛吗?退居北海,我看连曹操都不如。”
“再说那通天,我也是早有耳闻,只尊剑道,性格怪癖,常年居守通天剑阁,这般人物,又何以说是明主呢?”
荀攸听到这话不由暗笑:“那以寻真所言,这洪荒中便没有一个真正开明的君主吗?那骏逸之首,刘荆州如何?”
“乃守成之辈耳。”
“北冥海鲲鹏呢?”
“残暴不堪,日啖百龙,投之恐受其害”
“徐阳大州陶谦呢?”
“无锐取之意,后继无人,且徐阳乃四战之地。”周清摇了摇头。
“血海冥河呢?”
“独木难支,血海中只有一冥河罢了。”
“江东孙坚呢?”
“贪小利而忘大义,必不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