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遭遇各种不公平,上学挨班主任打穿了耳膜,中学辍学打工被恶毒老板关在地下室……
然后一次为了帮助哥们,失手打死了一个混混厂长小舅子的故事。
“他夏天穿着那么厚的鞋,不热吗?那个棒子打在他头上,为什么还,抱着头求饶啊,
后面那个食堂台阶上洒的一地粗粮饭,就为了那个,他,他……”
最后看到这个瘦骨嶙峋的青年,走上了刑场,古山白眼球似乎僵硬了一般,整个人都在发呆。
时间过去了十秒!
二十秒!
整个时光都在流淌着,可他整个人似乎憋的快上不来起来了。
“帅哥哥,你的牛排,这次新西兰的大厨知道您来了……喝点什么酒啊?我去拿。”
花姐悄声走来,像是思考一个冥思苦想的艺术家那样,看了他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说。
在他心目中,古山是个出手阔绰的客人,见了总是要开些稀奇古怪玩笑的。
这次也是吧,正在整蛊呢,还是想什么好玩的恶作剧。
现在打死他,他也不会想到,古山向来克制的很好,受了刺激后,脑子里一头困兽拴不住了,马上就要爆发了。
“小阴阳人,是在和我说话吗?我特么要喝尿,要热乎的。”
他呼啦一声站起来,两道寒光死死的盯着花姐,两个拳头慢慢的握起来,发出了清脆的咯吱声音。
“我,我……”
花姐第一次他见他来真的,心里想了几个讨好的办法,试了试还是没敢说出来。
古山的目光笼罩在他身上,似乎一动就会遭遇一场意想不到的杀戮!
“帅哥哥,别开玩笑好吗,我明天过生日,好不?”
花姐裤子里哗哗的响着,仍然陪着笑脸的说着、哄着。
“开玩笑?你过来!”
古山低头,伸手,叫着他过来,等他靠近时,像是从阴曹地府发出来的声音那样警告他说:
“麻痹的,赶紧的,我告诉你,老子送你的肉皮工艺品,都是一个个活人的,他们有的还活着,就被我艺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