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案子,以前一个月那么多,哪个都玩的顺顺利利,我在警校几年没白学,好几科全优呢。”
他说的只有自己能听到,可郑毅看他赌气的样子,就能猜出来个差不多。
这种人一是老炮,二是文青,酸溜溜的那种,做过的坏事真就不多。
沙波翻了一会才找出来,站在郑毅面前,拍着上面的数字摇着头说:
“探长,常见问题,因为他地的事,江北一块坡地,
他花高价买下了,市场价格的三倍,9000万拿下的,搬迁了几十户,据说该补偿的补偿了,这次调查没发现别的问题。”
沙波越说越快,还着急的要去看人家别墅门口摄像头记录,看看这几天和哪些女人过夜了。
急躁!
常规!
经验作怪!
郑毅觉得沙波是敬业的,也是可怜的,顿了顿嗓子说:
“你想过没有?清风市天气预报显示,今天特殊,两个月没下雨了,
我说的一滴雨都没下,大早上咱们去的时候,环卫工人还拼命的给路边的花草浇水呢,
可事发后这场雨下了,还下的不小,还有……”
郑毅告诉他,现场勘查就能看出来,保护的很好,除了两个警察的脚印,凶手的脚印都没有。
连死者脸上插进去的耗子骨头,从方向、伤口形状,受力面上看,是死者王顺被逼自己残忍的自残的。
外面下了一场遍地淌水的大雨,阳台上外面空地上,很多痕迹已经无法清晰的找到。
“扯淡,没这么邪性,你想多了,没那么麻烦。”
沙波气呼呼的说着,脸上开始冒汗,说明他很不服气。
“钱没丢,保险柜没动,人家没老婆孩子,女人都是些有身份有情调爱玩的,这家伙除了美食、文艺,基本没什么仇人,靠,这么没想到这个,走!”
郑毅理顺着自己的思路,一下子想到了法医蔡道超常的表情,
拿着衣服就走。
外面,雨还在下,窗户外面是灰蒙蒙的雨雾。
沙波看着以前一堆佐证,感觉郑毅想法和正常的探员不一样。
这些基础数据,都是有可能发现凶手方向的,必须好好甄别,可郑毅是组长,案子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