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蔡法医费力的扳起王顺足有二十斤重的脑袋,查看生命特征,观察第一眼看到的痕迹,那边小许已经跑过来报告情况了。
“凌晨时分,有人租了本市最大的民族旅游节九成风情大街的广告屏幕,
直播远东第一美食家王顺的自创美食广告,弄的动静挺大的……”
这家伙口若悬河的说着,把那夜间人山人海观看这个严重自恋狂的暴发户,变态的宣传推销自己的热闹场景。
“这个家伙号称老炮,清风市首席文青,华夏和境外的女友也有几十个,没事就一起品美食,搞私密聚会,这是另外几个所的人提供的信息……”
看着郑毅静静的思考着,小许不失时机的说着。
这期间,他往那个200多斤的胖子瞅了一眼,好像想起了什么,挠着头皮说:
“法医也来了,你们够了,外围工作很重要,我该走了。”
不得不说,这家伙死的很惨。
弄了半天,蔡法医只是看了他眼睛和额头,问题就出来了:
这么轻轻一动,死者紧身的西裤开始往外淌东西了。
臭烘烘的污物,郑毅看着流出了快有十多斤了,恶心的扭着头,而沙波发现问题心切,还在硬挺着观察着,
提醒他说:“这个很重要,我记下了,基本都是没消化的,颗粒很多,肉还能看出纤维比较粗,应该是牛肉之类的东西。”
等三个人合力扳起王顺的头,吓得蔡道猛的一抬头,说了声“怎么这样?”
“是耗子毛,这个呢?”
沙波抢着往前凑着,一下子看清了,王顺的鼻子和脸上活生生插进去了不少细细的骨头。
都是那种尖尖的骨头。
看了一眼桌子对面有个铁板烧摆在那里,旁边摆了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郑毅闻了闻,沉默不语了。
“是耗子,他死前吃了最恶心的三吱,就是活活折磨死老鼠,我不信鬼神的,但这个死法太离奇了。”
蔡法医戴着口罩的脸上表情厌恶,看样是法医这个行业里不吃肉类的典型代表。
听着外面不少人上来了,郑毅叫着沙波赶紧照相取证,收集现场证物,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几个勤杂人员抬着担架上来了。
蔡法医看着这些人正掂量着担架,犯愁这家伙躺上去,能不能把单薄的担架压碎了,举着手术刀,看着死者出了气的笨重样子,举了举手术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