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来的人越来越多,有保安,有和那个被我‘打死’的女人一样穿着浅粉衣服的女人,还有一些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他们团团把我围起来,我知道完了,我逃跑失败了,我大概这一辈子都要被关在这里了。”
“但是他们没有把我带回到原来的那间屋子,而是把我送上了车,车带着我去了另一个地方,进了另一间屋子,屋子里有一个男人,我记得他长得很好看,皮肤特别白皙,他的脸上一点杂质都没有,他的手特别修长。”
“他看见我,冲我笑,我很久没看到有人冲我笑了,是那种特别阳光的,充满了关怀的笑容。当时我就对他卸下了防备心。”
“那个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让我坐下,我听话的坐了下来,我和她只见隔了一个桌子的距离。”
“当时的屋子里除了我们俩,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啊对,墙上还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当时我以为是镜子,后来才知道那只不过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审讯室罢了,我眼前的那个男人也只不过是一个审讯官罢了,只不过是个警察罢了。”
“但是那时候的我就是缺乏安全感,而他的一个笑容居然就让我找到了安全感,我和他的对话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当时得我疯疯癫癫的,一直在说我杀了人,我杀了人。”
“不过他一直都没有生气,他只是笑着安慰我,让我坐下来好好静一静。”
“后来他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他告诉我我并没有杀人,那个被我打了一下的女人并没有死,只是晕了过去而已,所以我不用担心。”
“后来他又问了我一些问题,我只是简单的回答了几句他们就放我走了。”
“我记得,他告诉我,那个地方叫做医院,是来给受了伤或者生了病的人们治疗的地方,他告诉我我的眉毛被打出了一大快口子,是医院的人们帮我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