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啊!我是您的孙子,怎么可能长歪呢。”夏飞鹏捧了一只野兔给许同志和田同志,“许爷爷,田爷爷,您将就吃点儿;一会人您们还要去上工,可不能饿着肚子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许同志接了野兔,笑着和田同志分着吃。
“不用客气,我孙子送来的,客气啥。”夏老爷子手放到小孙子的肩膀上,摸到小孙子结实的肩头,人健康了,也开朗了,不似以前伴着一张来跟随时要去找人讨债似的好多了。
许同志和田同志相视而笑,享受这难得的一顿美味。
夏飞鹏拿起野兔撕了一个兔腿递给他,“爷爷,您也吃,两只都是用蜂蜜烤的;这法子还是师姑跟我说的,昨天晚上我试了试,味道很不错的。”
夏老爷子尝了尝,连连点头,“是好吃,甜而不腻,味道清香淡雅。”
“爷爷喜欢就多吃点。”夏飞鹏把兔子的前后腿都留给了老爷子,他则慢慢撕吃野兔后背的肉。
四人把两只兔子吃完,打水洗了手,夏飞鹏把兔子骨头丢到篮子里的白布中,收拾完残局,看到许同志和田同志都自觉的出去了,他拉着爷爷在牛棚里说话。
“爷爷,一会儿我就要走了,师姑让我来和您道别的;等您出来了,您一定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和师姑去了四九城以后也会给您写信的。”
夏老爷子看着已经有少年模样的小孙子,一时间感慨万千,只那心力还是七上八下的。
“先别给我写信了,爷爷若是有出去的一天,去外面一打听就能知道你师姑和师傅的地址;到时候爷爷主动联系你,要是爷爷没联系你,也也别来找爷爷了。现在虽说政策松动了,可一天一变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反复了;你听爷爷的,别轻举妄动。”
“我知道。”夏飞鹏纵有不愿,也不得不点头应了。
一夜相安无事,夏飞鹏也到了能照顾好自己的年纪,这些年的独立生活让他一点不需要人特意照看。
李沉舟醒来时,夏飞鹏还在睡;站在走廊前,望着天上昏暗的夜空,月牙高挂空中,这会儿也就大约凌晨五点左右得样子。犹豫了一下,她并没有去山上修炼,而是在院子里布下一个小型聚灵阵,在院子里就开始修炼。
当天空放亮,第一缕阳光升起,一缕紫气从东边飘过;李沉舟乘机将其掠进丹田炼化,这一缕紫气十分珍贵,若是有条件,每日吸收一缕紫气,比修炼一天都强。
“师姑。”
李沉舟听到人喊,停止炼化,只将紫气归纳在丹田内拘着;睁开眼,循声看去,“飞鹏醒了,自己找吃的去,我们一会儿就走。”
“好,那师姑,我先出去了。”
“去吧。”
夏飞鹏径直出了院子,先去山上打了两只野兔回来,就着昨晚剩下的蜂蜜和柴禾将两只野兔烤熟;扭头递了一只给她,“师姑,您吃吗?”
李沉舟摇头,“我不吃,你吃了早饭后记得去跟你爷爷道个别,下一次你们爷孙俩见面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
“我知道了,师姑,不用等吃完,我这就去;这会儿外面人少,我避着点儿不让人发现就成了。”
“那也行,路上小心点儿。”李沉舟点点头。
夏飞鹏笑了笑,起身去灶房里拿了一个看上去还算干净的篮子;用白布铺在下面,两只野兔放在上面,白布团吧团吧把野兔包裹起来,拎着篮子出了院子,直奔牛棚。
一进牛棚就见爷爷已经醒了,正在穿衣裳;昨日还满头白发的老爷子,这会儿发根已经有了变黑的迹象,想来是培元丹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