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奚长儒坚持了十几回合,实在没办法,只好虚晃一招,拨马就走,口中喊道:“快走,我不如也!”
张任看到对方主将败退,心知这是个好机会,立刻一声立下,挥军掩杀了过去。张任的五千兵马,竟然直接将达奚长儒的一万大军杀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张任取得了头胜,立刻将战报写清楚,送到了吴懿手中,而此时吴懿也正在迎战着王猛大军。
王猛带着将士一起出阵,来到阵前,让人喊出吴懿出阵答话。
吴懿听闻王猛亲自出战,他心中大喜,王猛是苻坚的军师,他自然知道,所以他心中想着,只要能拿下此人,必然可以让苻坚退出成都。这是他的机会!
吴懿领军杀出,此时王猛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呵呵一笑道:“吴将军,如今蜀王已经如同丧家之犬无路可退,汝也算识时务之人,为何还要替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卖命呢?不如归顺我王,与我王一起共成大业,也能博得一个封妻荫子的将来!”
吴懿听到王猛竟然劝降自己,忍不住冷笑一声道:“王猛小儿,你本是我大汉子民,如今竟然甘心为蛮夷之主驱使,还侵夺我大汉国土,实在是无耻之极!如今想要我归降,做梦吧!你若是还有一点忠义之心,就赶紧领军投降,带我杀到成都,活捉苻坚,这才是你将功折罪的机会!”
王猛听闻,不由得大怒道:“来人,谁与我出阵,拿下此贼!”
话音刚落,只见一骑飞出,向着吴懿杀了过去。
“吴懿小儿休要大言不惭!我赤得哆来取你狗头!”
赤得哆拿着一只钉头锤便杀了过来,吴懿丝毫不惧,手中长枪直接迎了过去,赤得哆看似凶狠,可是一击竟然被吴懿直接挡开,紧接着吴懿又一枪刺出,差点扎到了赤得哆。赤得哆大骇之下,拨马就走,向着阵中跑了回去。
吴懿哈哈一笑道:“好一个酒囊饭袋赤得哆!如果云南众将都像你这般吃得多不顶事,那就根本不用本将动手了!”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蜀军一片讥笑之声,而云南军一方,王猛脸色难看,对着萧摩诃示意了一番,萧摩诃二话不说,策马就冲了出去。
苻坚听闻,脸色也是一喜道:“果然如此?那真是个好消息!”
王猛点了点头道:“若是刘懿据守绵竹关,我军想要破关,实在不易,但是既然如今他们想要与我军决战,那确实对我军有利!”
苻坚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兵马调动全由景略来决定,本王就坐镇成都,等待着为景略庆功吧!”
此时苻坚在成都的大军足足有八万之巨,大将更是有兀突骨、萧摩诃、苏定方和达奚长儒等人,吴懿想要硬碰硬和苻坚决战,自然一点优势都没有。
只不过王猛却只调集了四万兵马,让达奚长儒和秦舞阳领一万大军,去破张任冷苞等人大军,而自己则带着萧摩诃以及其他蛮将并一万,亲自去敌吴懿。
达奚长儒为大将,首先率部来到了张任大军的营帐之外,他让秦舞阳首先出战,点名让张任出战。
此时张任听到有人来搦战,他大喝一声,正要出营一战,随之只见冷苞起身说道:“将军身为大军主将,不可轻动!料此小小蛮将,就让末将前去迎战即可!末将必当斩之于马下,如有不胜,甘当军令!”
秦舞阳的名字,之前也没有什么名声,所以冷苞也想拿下这第一功。
张任点了点头,出言说道:“冷将军出战即可,无需什么军令状!只不过切记要小心,如今蛮将之中,猛将辈出,若是不敌,撤退就好,本将会亲自为你压阵!”
冷苞听闻大喜道:“末将领命!”
擂鼓声响,冷苞便一马飞出,而张任也是领着五千兵马随后而行。
“大胆蛮将,侵我州府,我冷苞今日便是来为我王复仇,哪个不知死活的竟敢着急前来送死!”
秦舞阳哈哈一笑,手中一双大锤向着冷苞一指道:“贼将休要口出狂言,吃我一锤再说!”
说完,秦舞阳策马而出,向着冷苞杀了过去,冷苞不以为意,手中大刀直接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