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可能,但我更倾向于首领死了。”服部平次耸肩。
“死了?”千贺铃困惑道。“为什么?”
“这张藏宝图,是藏宝者,也就是首领源义经写的,这点毫无疑问——也只有他有这个权力和地位在自己动了宝物之后不会被其他人反对。”服部平次耐心解释着。“那么请问,如果首领在被软禁之前就把宝物送了出去,那么弁庆还有什么必要软禁首领,又为什么要画这样的藏宝图?而如果是在被软禁之后才把宝物送了出去,道理一样,同样无法解释为什么要画藏宝图。像这样把宝物交给手下自由争夺,最正常的可能性就是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继续拥有首领的权威了——‘源氏萤’并没有连杀多人的履历,因此最多也就是有期徒刑,所以被警察抓住这种事情是不可能让他像这样做出接近于安排后事的行为的。”
“换言之,最好的解释也就是源义经知道自己已经得了无法治愈的晚期顽疾,无论如何也无法活下来了,这也符合藏宝图这种东西最常见的用法。而换言之,如果义经真的是某位主持,而且将自己的宝藏藏在了寺院里的话,我估计那个寺院最近一定刚刚换了一位新住持……”说到这里的时候,服部平次突然有些犹豫——因为如果按照这个推论的话,新的主持应该就是武藏坊弁庆本人才对?
这个推断虽然理论上比较合理,但从现实状态看的话怎么说也未免太扯了一点吧……
“那么,我们应该去那边调查换了主持的寺庙吗?”千贺铃显然并没有发现个中玄机,只是点了点头。
“嗯,”服部平次点了点头,从病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从千贺铃为他让出的空位当中下了病床,站了起来。但刚一站起身,他就立刻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呜——”
“啊!!!”
伴随着千贺铃的一声惊呼,服部平次的大脑从一片空白当中恢复了过来。尽管视觉还是一片漆黑,但听觉和体感已经重新开始工作。
【我……倒在地上了吗?】
紧接着,传来的是开门的声音,随后是毛利兰的声音。“怎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