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
他心绪很坏,咕哝着咒骂了一声。
昨夜睡得很晚,今天起得就比较迟,当班的战友又起得早,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水用完了没人提,触发了萧慕白的不满。
他抬腕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到了十点多,偏这时肚子也饿了,“咕咕”叫起来。
她找到一盒吃剩的饼干,拿出一块吃了两口,口太干,咽不下去了。必得要先打水来再说。
放下饼干,他提起两个暖水瓶就到医院的锅炉房去打水。
接水的地方在锅炉房旁边,靠着围墙,一熘水龙头排列在雨棚下。那里已经有了一个穿军长的人在接水,萧慕白愣了一下,才看清那个人是小七。
小七已经转过了身走出来,两个人隔的并不远,还好没注意到他,也是那样提着两个暖水壶,顺着围墙方向过去了。
只见他在小雨中转一个弯,很快就看不见了身影。
外面雨下得大了,远处的山笼罩在冬雨的苍白之中。天空灰蒙蒙,云层压得很低很厚。有一个护士撑着伞从窗前的常绿乔木树下走过,他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视野。
远方的天边传来了沉闷模煳的声音,不知那是前线在打炮的轰响还是伴随这冬雨的雷鸣。他突然感到心里有一种落寞,听着那声音连绵不绝,隐隐约约传入耳鼓,没法分清。
有些事情确实如同现实的这沉闷模煳的响音一样是没法分清的,他心底里对于昨天那个人的直接表白尤其感到惑乱和迷惘。
远方的天边传来了沉闷模煳的声音,不知那是前线在打炮的轰响还是伴随这冬雨的雷鸣。他突然感到心里有一种落寞,听着那声音连绵不绝,隐隐约约传入耳鼓,没法分清。
有些事情确实如同现实的这沉闷模煳的响音一样是没法分清的,他心底里对于昨天那个人的直接表白尤其感到惑乱和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