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百炼和青尺玉洗去脸上的汗水,各自打坐调息。
“青师妹,恕我直言,此事虽罪在枯木剑莊,可事出有因,你我都心知肚明。刚才我从师侄脉息中探知,其受伤根源在于五脏六经之气枯竭,周天运行窒碍,这并不是昨日那小斯和世雄造成的。”
青尺玉心下一动,“事到如今,我也知道枯灵师兄并非那起为名利不择手段的人,索性直言相告。”
“怪只怪枯灵师兄生的一个好女儿,赵世雄和我那不出息的白舂师侄俱皆为之倾倒。其实不止他两人,还有白舂的结拜弟弟吕执,都屡屡私下里为你女儿争气斗狠。去年秋试,赵世雄一举夺魁,白舂吕执两师弟气不忿,于郊外比试,赵世雄失手杀了吕执,从此两人之间便有了深仇大恨。我说的这些,只怕师兄尚不知晓。”
“竟有此事。”南宫百炼起身朝向青尺玉恭敬拜了拜,“若老夫查知此事属实,定当再带赵世雄登门致歉,化解这场宿孽。”
“枯灵师兄切莫如此,师妹何德何能敢叫堂堂枯灵子向我致歉,只是我等掌一庄之门,不止传艺,更需教德,出现昨日之事,自当好好反省。”
“云中子所言甚是。”
南宫百炼又为白舂诊了一脉,确知无事,方才离开,径直来到南宫楚湘的房间。南宫楚香正在案前准备食盒,见爹爹来了,高兴的迎了上来。
南宫百炼一脸肃容做到椅子上,“跪下!”
正是:
楚云飞尽时潋滟,湘江水逝侠影随。
云遮水泛人刍狗,斯容斯貌谁人堪。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