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谢钦说道:“我明白了,你说说现在的情况吧。”
徐焕跟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唐忠道:“现在的话,堡内已经很少管制四堂,任由发展,所以九毒堂才得以坐大。其实大力发展外门的不止它一个,赤火堂也是如此,只是它的实力远不如九毒堂。而玄杖堂和我们紫明堂,早在很多年前就不怎么过问江湖事了,不用说九毒堂,就是跟赤火堂相比,也是差一截的。”
“你们几个堂之间的关系如何?”徐焕问道。
唐忠道:我们紫明堂与玄杖堂世代交好,小姐跟唐书彦虽是堂兄妹,却胜似亲兄妹。”
“那你们跟九毒堂的关系呢?”徐焕又问。
唐忠道:“没有交集。”
“没有交集?”徐焕重复了一遍。
唐忠道:“是的,没有交集,因为我们紫明堂过自己的日子,只跟玄杖堂来往密切,至于九毒堂和赤火堂,除了堂主每年参加的堡内会议,平常基本没有来往,也谈不上什么好恶。”
那边徐焕听了唐忠的话,回应道:“也就是说,对于九毒堂的扩张,你们没什么感想。”
“是的,反正与我堂无关。”唐忠表示肯定。
徐焕道:“明白了,那玄杖堂与九毒堂的关系如何?是依附于九毒堂,还是有合作关系……”
唐忠道:“都没有,要是有我也不会想不通了。以前玄杖堂堂主身体还好的时候,经常和唐书彦拜访我堂。没听他们说起过九毒堂的事情,我想,玄杖堂对九毒堂的态度应该跟我们差不多。”
“玄杖堂堂主身体还好的时候?”徐焕捕捉到了什么。
唐忠道:“那是早些年了,后来玄杖堂主唐家骥得了重病,卧床不起,堂内的事务就由他儿子唐书彦代理了。”
“这样。”徐焕话锋一转,“那九毒堂和赤火堂的关系如何?”
唐忠道:“赤火堂我不太清楚,因为赤火堂主唐家骅非常低调。不过,赤火堂是在九毒堂崛起后才开始扩张的,而且手段跟九毒堂一样,扩大外门规模,以其为炮灰,兼并周围帮派。据说因为这个,九毒堂主唐家骓很看不上唐家骅。”
“嗯……这倒是微妙的关系呢。”徐焕顿了顿,又问,“这两个堂有什么冲突吗?”
唐忠道:“没有,唐家骓也许有心找赤火堂的晦气,但没听说他们两堂有冲突,可能唐家骅很清楚以赤火堂的实力无法与九毒堂抗衡,采取了万事怂为首的态度。”
谢钦差点笑出声,但觉得这场合不合适,就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