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依仗李茹不喜把孟家当年的事情公诸于众,当年的事情,他知道李茹手上捏着遗嘱,而孟家的东西,都是有账本记录的,每件东西还有孟家的印记,如果真的打官司,他占不到半分便宜。
“我外祖父要是还在,他一定会支持我这么做。”李茹看着李先德愤怒又无可奈何地样子,心里有一丝痛快。
“还有我母亲的首饰,您说这些东西不见了,这事情可不是您说没了就没了,这些首饰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第二张传单,告你霸占我母亲遗产,要知道,我母亲的遗嘱上,写明她所有的东西,孟家所有财产全都留给我。
东西丢了也要有人证物证,你空口白牙说丢了就丢了,我还说是你藏起来了,不管你藏到哪里,法院都会查的清清楚楚,能藏东西的地方,不外乎就是家里或者银行的保险柜,以您的性格,肯定不会放心让外人帮忙,您藏好了,可别让法院找到了!”
李茹这番话,仿佛重重的鼓棒,捶打在李先德和李家国心口。
“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李先德强作镇定,可颤抖的手,透露出他内心无比慌乱。
“明不明白无所谓,您就等着收法院的传单吧。”说完这句话,李茹扶着严博良,再也没看李家父子一眼,从旁边儿的小路上走了。
看到李茹走远,李先德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直接晕了过去,李家国吓得大声呼救,好在这时医院,医生跟护士迅速赶到,对李先德进行抢救。
做了紧急救治,打了针,李家国守了一下午,到了傍晚,李先德才幽幽醒来,瞪着一双毫无光彩,仿佛蒙尘的玻璃珠似得双眼。
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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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国扶着父亲,父子两没想到会这么巧,与李茹撞见,父子二人心情都不佳,李先德脸上肌肉抽抽了下,终于没能摆出一副慈父面孔。
至于李家国,对李茹已经是恨之入骨,他恨李茹背后搞鬼,他相信自己与小雨的事情,一定是李茹做的,害得自己丢了名声,灰溜溜地被学校解聘,在教师行业里声名狼藉,甚至让学生所不齿。
他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所作所为造成的,他只认为,就是李茹故意整他,故意要害他。
李先德脸色发白神情冷漠,李家国眼中射出冰冷的恨意,可当他看到李茹身边儿,被李茹搀扶的严博良,一身病号服,心下冷笑一声。
“李茹,好巧啊,恭喜你大婚,只是严先生怎么才结婚就住院了,可真不是好兆头。”
严博良冷瞪了一眼李家国,没有作声,他觉得有些奇怪,这个人虽然恶毒,可在外面装得是一副知识分子的清高样,今天怎么跟个泼妇似得,上来就耍嘴皮子。
“你的恭喜我要不起,我跟你们的事情,以后有时间慢慢算。”李茹已经想明白,与其坐等李家人一遍遍地算计自己,她不如主动出击,把他们惦记的东西,他们欠自己的东西,全都算清楚。
“茹茹。”李先德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你怎么这般刚硬,执拗的性格,是要吃亏的。”
李茹望着李先德,他可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当着丈夫的面,好像在关心自己,可这句话仔细听听,执拗!
这不是夸自己,这是变着法子骂自己呢。
“李茹,爸说你是为你好,你从小就命硬,你外祖父被你克死,你母亲也早早离世,你刚结婚,你丈夫就住院,我看严先生以前精神好得很,按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应该是比以前更年轻才对。可今天一见,严先生远不如从前,你的命怕是克夫。”
李茹长吸一口气,李家国这个王……她气得差点破口大骂,有什么冲自己来,咒自己丈夫,既然他不要脸,自己也没必要给他们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