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不就是帝都理工大学的学生嘛”。

“您平时上网不？”。

“上网干嘛？打游戏？看电影？有那时间我不如在实验室多做几个测试呢”。

“那啥～我觉得您还是可以上网看一看，您就知道江辉为什么不愿意来读研了”。

“小章，你今天这是吃了豹子胆还是怎么滴？跟我卖起了关子了啊？”。

“不是，院士，我是真不知道怎么说好啊，说了我估计您都不信”。

“我这个人一向是讲究实事求是，你只要说实话，没什么不好说的”。

“那我真说了？您别失望啊？”。

“说吧，磨磨唧唧的，你是不是男人？”。

“那江辉不是一般的学生”。

“这我当然知道，一般的学生用得着我去请他来c我的研究生吗？”。

“现在互联网上很火的网站，有一半都是他创建的”。

“现在的网站很少吗？不应该啊，已经发展了十几年了”。

“不是网站很少，而是人家太强。就说江辉旗下的上市公司校内网和美团网吧，两家公司的市值加起来已经一千多亿了”。

“你说的是越南盾吧？”。

“不好意思，是人民币。最关键的就是，这只是他旗下的两家公司而已，还不是最强的两家”。

“这么说他很有名，很有钱？”。

“只要经常上网的人，肯定杜听说过他，使用过他的公司的产品”。

“我怎么听说他是搞无人机的呢？”。

“您说的是光辉无人机吧？那只是他的公司中比较小众，比较不知名的一家”。

“明明是个科研的种子，却是去从商了，浪费人才啊”。

“我也想有机会成为这种被浪费的人才好不好”，小章心里郁闷的想着。

……

在天朝的雷达界，很早就形成了自力更生的传统。

从20世纪50年代初，天朝就开始自主研制雷达，当时很多人没见过雷达，更不知道该怎么做。

经过几十年的艰苦奋斗，目前已发展为既是雷达大国，不过，离雷达强国还有一些距离。

“论文里面提到的有源相控阵雷达，据我了解，国内在这方面还没取得突破，美国的厂家也还处于开发中，你是怎么了解到相关信息的？”。

“论文里面提到的通过采用非等距的雷达阵元分布，它不同于传统的等距阵元三角形栅格排列，你说成本居然是传统相控阵雷达成本的15，是怎么判断的？”

“你论文中提到的系统采用窄带超外差接收机和宽带瞬时测频技术，说是可以提供高精度、高概率对机载地面发射机信号截获功能。有实验证明吗？”

“为什么你认为雷达在x波段的工作是最有利用价值的？”

……

台下的十二名专家一个接一个的轮番轰炸，大有我一定要问倒你的架势。

要是江辉真的是一名普通的大四学生，不管论文是不是自己写的，肯定已经招架不住了。

但江辉是一名普通的大学生吗？

显然不是嘛！

从早上九点一直到十二点，江辉一口水都没有喝，一次厕所都没有上，硬生生的抗住了十二猛将的连翻冲杀。

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评审委员会的委员是冲着核实论文的真假去的，那么到了后半段，已经没有人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从江辉充满自信的表现中，从江辉逻辑严密的回答中，从江辉时不时抛出来的新观点中，评委们已经彻底相信这篇论文是江辉写的。

即使这么厉害的一篇论文真的是江辉写的，那借着这个机会，大家肯定就要多问一问论文中自己有疑问的地方了。

要不是陈教授提醒说已经十二点了，估计这帮评委还得继续把这场车轮战搞下去。

在答辩结束之后，江辉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趟洗手间。

差点没被憋死！

……

某研究所。

“陆工，我们这款型号的雷达，成本太高了，方案被军代表拒绝了，要求重新检讨”。

“还嫌弃贵？我们的方案已经比去年下降了百分之三十了？再降，怎么降？”。

“我已经和他们说明过了，但是人家不听，就是一句话，太贵了，装备不起，没有意义”。

“那个，路所，李工，我今天上午看到一篇论文，里面说是有办法把雷达成本大幅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