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吕布点了点头,胯下赤兔马愤怒地接连嘶鸣,来回挪动蹄子,将蹄子在李翁身上比量一番,似乎下一秒就会践踏在李翁身上,吕布见状拍了拍马首,笑骂道,“好啦,人家不就是说你是怪物嘛,看把你气的,再说了,你本身就是凶马,还差一个怪物的头衔?”
很显然,此将正是吕布,吕布这一出场,莫说是李翁以及几个乡老,便是蔡老头,蔡大家,当今大名士也被吓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不是想要个公道吗?”吕布俯下腰将李翁捞起来,突然收起笑容,冷着脸凑近李翁耳畔一字一顿道,“你要公道,本大爷便给你个公道,你之所以遭此无妄之灾,全因天子所害,怎么样?本大爷说的够清楚吧,去报仇吧。”
“不可能!”李翁闻言如遭雷击,人在半空剧烈挣脱,大叫道,“你说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假的?”吕布冷笑,“洛阳城守备兵马足有三千,洛阳城器械充足,壑深城高,以三千兵马阻挡匈奴区区骑兵足矣,皇宫禁军足有七千,加起来万余人,洛阳城如何刹那失陷?哼,爱信不信,本大爷已经告诉你了。你就说,这公道你还要不要讨?”
“这......”汉室之威深植人民心中,谈及汉室,多是心怀畏惧,见吕布言及天子,李翁吓得嘴唇哆哆嗦嗦,不敢多说什么。
“讨不讨!”吕布大声咆哮,吓得李翁连连摇头。
“......废物,滚开!”吕布颇为失望,将李翁安然放在赤兔马前,横眼扫了眼几个乡老,最终将目光放在蔡老头身上,于马上行礼道,“布,见过蔡大家。”
“温候多礼了,老朽得以苟活,全赖温候驱逐匈奴,温候大义,请受老朽一拜!”蔡大家敛容肃穆地行了一礼,见贾诩要上前阻拦,叱喝道,“此非老朽一人之礼,乃整个洛阳城百姓之礼,你敢阻拦?!”
贾诩连声不敢,吕布面无表情地受了一拜,出声问道,“蔡...昭姬她可还活着?”
“谢温候关心,昭姬如今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