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蔫家的看不远处的堂哥张里正都不敢过来,周围的人都散了,在远处偷望,跟前的几个村里人都跪在外面,她也就跪下,含糊不清的说道:“这是妇人的外甥女。”
苏氏道:“怎么是个妇人?莫不成你家已经纳了妾?”
何老蔫家的忙说道:“外甥女是个寡妇,婆家不容,我当姨的接来照顾。我儿媳是胡说的,她一个寡妇哪来的怀孕,是我媳妇见不得表妹借住我家,就故意扯谎,妇人可别被那个懒婆娘给骗了。”
跪着的大的女孩哭着喊道:“我娘不懒!家里的活都是我娘干,干不完还不给饭吃,还要伺候表姑,晚上给表姑守夜,怕天黑惊了小弟弟,让我娘整夜的站在表姑床前。”说完呜呜的哭着,一脸泪水,又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偷听表姑对祖母说,我娘就这么折腾她还不死,她肚里就要瞒不住了,说祖母不下狠心,她就带着肚里的小弟弟嫁别人家去。”
别说苏氏她们妇人了,就是三老爷听了额头青筋暴起。
何老蔫家的急的摆手:“没有!外甥女没怀孕,她一个寡妇,这可不能胡说,这是毁人清白!这要逼死我外甥女呀。”
那跪着的娇妇听了捂脸哭道:“奴家不活了,奴家被表嫂诬赖清白,奴家只有一死明志!”
素娘冷冷的张口道:“怀没怀胎让大夫诊脉不就知道了?刚好,我就是个大夫。你就是这会死了,一样能看出有没有身子。”
那娇妇一吓,缩着肩膀哭道:“冤枉呀!冤枉!”
苏氏讥笑道:“冤不冤枉,让大夫把脉不就证明你的清白了吗?敢不敢?”
娇妇低头,不敢回答。
苏氏问其他人:“就没人管?里正也不知道?”
那女孩抹了抹眼泪,说道:“里正是我堂伯!”
三老爷回头瞪那站在他后面的张里正,里正一下跪倒,辩解道:“这妇人之间的事,草民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