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爷一听这,更气了,上去几脚去跺那箱笼,道:“不是他儿子开赌,我怎会去打那个浑六,我就给扔出去,怎么着?来赔礼就算完?那还要衙役干什么?”
侯爷懒得听他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转话题问他:“刚好我还要问你,洗三办不办,要办都请谁?我好让你大嫂提前安排了”
鉴于三房的几个儿子都没办过洗三,所以侯爷才有此一问。
三老爷一听这,忙道:“我回去问问太太,再答复大哥”转身急走了。
侯爷直拍脑门,走了个闹腾的三妹,还有个头疼的三弟,还是个打发不了的家伙,还真是让人头疼呀。
苏氏躺着看睡熟的儿子,软软的一团,红扑扑的小脸,头是尖的,刚苏氏还拿了个绳子量了下身长,一会让老爷再用尺子量下绳子,看看多少尺寸。再让三老爷拿墨图了脚丫印两个脚丫印,长到九郎那么大时,给他看看,多好的留念呀,前世还留着胎发做毛笔哪,到时这个怎么也得用胎发做一个。
月子里屋里不开门窗,苏氏老闻着有股味道,还不是奶香喂,反正不好闻。
苏氏就让丫鬟挂上厚门帘,这是里面放了棉胎做的门帘,之前坐月子,苏氏就提前准备这么个帘子,好挡风。门帘挂里间屋子门上,然后把外间的门窗都打开,换换气,不然才两天,屋里就有味,再过几天,估计都没法闻了,熏都熏死了。
三老爷掀开厚重的帘子进来,奇怪的问到:“这个又是什么?这么厚?”还用手摸摸。
苏氏白了他一眼,不想打击他,免得他难堪。自己生之前三个儿子都用过棉胎门帘,可见那时自己做月子他进过几次正院?
“怕进风,外间在透气,以后进来,要小心掀这帘子,不然进了风,到时头疼了,那我可就天天骂人了”
三老爷听了赶忙把帘子放平整了,还笑呵呵的说道:“生个儿子还学会骂人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