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年轻人不觉都凑近了。
“哄!”梁父哈哈笑起来。
“早也哄,晚也哄,不管她给我什么脸色,我只有一个应对:哄。我足足哄了三个月,低眉顺眼,一遍遍解释我的良苦用心,不厌其烦地保证与承诺,才哄到她过去对我的状态。”
两个年轻人都不觉跟着笑了起来。这八卦,八得可够深的。还是自己爆料。
“听懂了吗?”梁承当肩擂了许文衡一拳。
还当许文衡会激动且感激,没想到他越发沮丧了:“我,跟伯父的情况不一样。伯父和伯母是婚内的矛盾;我,在她眼里还是个外人……”
许文衡换了称呼,算是响应了这则董事长自曝的八卦。
董事长见自己并没有说动许文衡,叹了口气:“看来俩都是倔强的孩子。”
梁承有些着急:“不会真的就这么算了吧?”
然而,无论是董事长,还是许文衡,都没有开口回答他。
谈话似乎进入死局。董事长也没有打算多耗更多时间,他拍拍一左一右的俩年轻人:“我回家继续哄夫人去了。你们随意。”
一左一右的俩年轻人,都有些不知笑到哪种程度合适。
董事长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两位年轻人。
“说真的,你真打算就这么算了?”梁承不死心,追着起身的许文衡问。
许文衡:“我不顾及身份、地位,我不怕别人说我癞蛤蟆;可我顾及梁昉,我怕让她更加不高兴。”
梁承颇为感怀:“我们性情中人就是这么有情有义!可惜她们不懂!”在他内心,许文衡比妹子之前交的那些男朋友,不知道靠谱多少倍。
“要不我们去喝酒?”梁承无话可宽慰。
许文衡:“我觉得还是去加班更适合我。”
梁承:“……”
梁承站在父亲的办公室门口,目送许文衡去加班。内心第一次因外姓男子掀起波澜:这简直是另一个自己。自己现在这么幸福,焉能看着另一个自己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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