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这时候提那晚的事,他翟缙这一生可能做的最错误的一个选择就是那晚了。想到这儿翟缙的怒火就蹭蹭蹭的往上窜。
他没有一丝怜惜的一根根掰开郑洁茜环抱着他,紧扣在一起的十根手指,没转身,就说出要多嫌弃有多嫌弃的话来,“想跟芋儿比,你不配。从今后你也别出现在我面前,你的生死再与翟某无关,你若再想使花招,休怪翟某对你不客气。”
翟缙狠狠的甩开郑洁茜的手走到房门口,他对守在外面等他的老熊手下的人平静冷漠的说,“让她搬到别处去住,离我越远越好,我不想看到这个女人。”说完也不管郑洁茜哭昏在地上,就闪身走人,去了兰郁的病房。
针对兰郁的检查已经做完,没什么大碍,她的伤本来就不重,现在也好得七七八八,这会儿就是纯粹的酒醉,医生已经给她挂了葡萄糖去稀释她身体里的酒精。
翟缙坐到床边执起兰郁的手放到自己的掌心,因为房间里有空调,她又盖着被子,小手现在温温软软的,一张白皙的脸蛋也渗出诱人的粉红。翟缙俯身拂去她面颊上的一丝散发,有些爱怜的用指腹摩挲着那团粉色。他的眼神温柔得似要溢出水来。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伤口撕裂了,急需治疗。”
有声音从翟缙背后传来,带着责怪和不满,是雄建丰的声音。
“你还没走?不是要赶回京城吗?”翟缙淡淡的问,眼光却未离开过兰郁的脸。
“你这样我能安心的走吗?”雄建丰绕到床的另一侧,这样他能更好的观察翟缙的神色。
“为什么不安心?”翟缙终于把目光移到老熊身上,但兰郁的手还是被他紧紧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