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缙和齐益佳冲到兰郁家却是什么都没看到,房间里一切如旧,因为几天没人进出过,空气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灰尘味儿。窗帘也没拉开,屋子里显得很阴沉。
“是不是没回家?”齐益佳环顾着四周说,“她穿着病号服能上哪里去?”
翟缙站在屋子中心,垂着的头微微偏着,面色比屋里的光线还阴暗,他闭着眼睛,似在思索,也好似在倾听,“不,我能感觉出她的气息。”随即他猛地睁开眼,大步走向房门。
齐益佳跟在他身后走出房门,走进电梯。在电梯里他惊讶的发现翟缙按下的不是下行键,电梯门关上开始缓缓往上移动。
上到顶楼出了电梯门,走过消防通道,翟缙抬手去推通往天台的门的时候有片刻停顿,随后有一抹欣喜之色泛上眼底。
兰郁果然在这里,她坐在房顶的边缘轻晃着身子,长发迎着冬日的夜风轻舞飞扬,如果换个唯美的场地,这一幕到显得她优哉游哉,只可惜她现在是坐在危险的边缘,让第一时间瞧见的人两腿发软,胆战心惊。
翟缙推开天台门的力道有些重,突如其来的撞击声惊扰了兰郁,她回头,带着迷离的眼神笑了,“嗨”她抬起一只手晃动,随即好像发现手中的酒瓶空了,于是松手,让空瓶落到身侧。
翟缙和齐益佳的目光随着酒瓶的掉落望向地面,那里歪歪斜斜倒着三个空酒瓶。两个男士的心蓦地提到了嗓子眼,喝了这么多白酒坐在二十多层高的楼顶边缘,她这是要找死的节奏啊。两人的脚就不由而同朝她迈了出去。
“别过来,不然不然”兰郁的身体朝前倾斜了一些,手却向他两比划了个阻止的动作,“你们你们过来会,会吓着我。”
她继续笑,笑得有点没心没肺,看见两个男士停住脚下的动作,她似满意的垂下手,把双手放在地面,用以支撑起她无力耷拉的脑袋,“你们走罢,我、我只想一个人静静静静”
“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