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体长着四翼的狰狞羽蛇,两对巨大而布满鳞片的羽翼占据了整个背部,纤长的蛇身则在盘绕后停留在腰间的位置,狰狞而又透着威严的蛇头贴合颈部,而周身蔓延的仿佛灾厄之气一般的烟雾,则顺着双肩覆盖了大半的手臂,几乎延伸到了手腕的位置(换句话说就是魔术回路布满后背后还有剩,就继续朝着双臂移植),至于为什么是双臂而非前胸?
只要看冯雪眼前的惨状就知道了,若是前胸后背同时移植,恐怕冯雪就只能吊着休息了!
没错,开场那一声痛呼正是趴在床上的冯雪发出的!
由于魔术刻印本身的接驳触及了神经的关系,冯雪短时间内甚至无法站立(饶是切嗣爸爸那样坚强的人移植了魔术刻印后都在床上躺了几天),只能将一切行为都转移到床上,好在这个时代有辟谷丹之类的药物,可以在充饥的同时尽可能少的产生废物,才没有让冯雪体验一下趴着拉屎是什么滋味,饶是如此,趴着小便也够磨人的了。
虽然移植才刚刚完成,但冯雪却已经迫不及待的进行了魔力生成的尝试,与原著中记载的一样,一种仿佛点滴液中含有钾元素一般的疼痛(这个恐怕只有打过这种吊瓶的人才能理解了)瞬间布满了全身所有的魔术回路,而冯雪这个做大死的货却移植了足足一百条!几乎遍布了全身的魔术回路同时传来的痛感搭配上背部与双臂那强烈的神经痛,几乎在瞬间让冯雪疯掉。
但冯雪却并没有停下这种近乎自虐的行为,并不是因为他是抖m之类的,而是由于他很清楚,这一作为魔术师所必须经历的过程,只有习惯这种痛觉,才不至于在战斗中露出破绽。
既然他选择了魔术,就早已做好了承受这种痛苦的觉悟。
当然,觉悟归觉悟,疼还是一样的疼啊!
……
“主人,你的同学来拜访你。”就在冯雪一边忍受疼痛,一边储蓄魔力的时候,小荷的声音忽然从卧室门口传来,打断了冯雪的自虐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