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处冷哼了一声,一甩袖,显然满是气愤和不甘,转身离去。
张残和小珠对视了一眼,耸了耸肩说:“你觉得,做个有原则的人好,还是做个不择手段的人好?”
大义之下,周处无论对张残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得不选择和张残合作。
如果换做是张残的话,管你什么黎明百姓,管你什么社稷江山,反正你惹我不快,我在能杀你的时候,直接就是一剑捅过去,解了气再说。
就像前朝有一对儿两肋插刀、赫赫有名的两个高手,一个是杀伐果决快意恩仇的鲁达,一个是安分守己固守原则的林冲。对于普通人来说,都是喜欢赞美鲁达多一点。林冲活的,太过窝囊,根本对不起他的一身好武艺。
小珠的回答和很合张残的味口:“出卖我们的人,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么?”
重新戴上面具,张残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院落。
“为什么周处回来那么久了,你现在才回来?中间这么长时间,你又跑去哪里了?”木小雅不快的问。
“哈!开始打探其为夫的行踪了!难道小雅不知道,夫妻之间要想长久,就得必须保留自由的空间。”张残吓唬她。
“哼,在准则内的自由,才叫自由。超过了这个界限,叫做无法无天。”
张残打了个哈哈,然后正色道:“之前那个小珠又回来了,小雅该不会故意去刁难她吧?”
木小雅很明媚的冲着张残甜甜一笑:“怎么会呢!小雅可不想再挨夫君的巴掌了,那是入骨之痛哩。”
张残岂会听不出木小雅语气中的委屈,只能打了个哈哈,然后二话不说的把木小雅抱在怀里:“娘子大人有大量!唔!你身上好香。”
“你跑了一夜,身上好臭。”木小雅没好气的回答。
“我这就去洗!”
一切妥当之后,张残和周处又相对而坐。
“两天后的午时,便是三年一次的帮派大会。按照以往的惯例,会推选出一个专门处理帮派与帮派之间有纷争的掌话人。在此之前,一直是家父担任辞职。可以说,这个掌话人看似只是一个和事佬般的无意义存在,实则能够带给我们意想不到的好处。”
张残点了点头:“周兄对于这个位置,是势在必得了?”
周处自嘲般笑了笑:“那是痴人说梦!周某资历尚浅,加之现在身属昆仑派,对于土生土长的本地势力来说,实则就是个外人。因此这个位置周某确实很殷切,不过自知绝无可能。”
张残哦了一声:“那,要不张某勉为其难的接管这个位置?”
周处叹了一口气:“张兄能否正经一点?现在的万利商会,刚经过一场硬战,若是家父尚在,还有足够的威慑力。”
“我们现在,只能支持神鹰派的齐老爷子赢得这个位置。齐老爷子和家父关系甚好,若是他能执掌牛耳,我们便能有养精蓄锐,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万利商会之前所占据的,都是油水最为丰厚的地盘。不用想,如果掌舵人和万利商会关系不怎么融洽的话,肯定会借故打压万利商会。所以就算万利商会夹着尾巴做人,也不可能有“养精蓄锐”的可能。
“不需要多一个选择么?把所有的重注,全都压在这个齐老爷子的身上?”张残问道。
周处看了看张残,又垂下头:“本来谈老才是最佳人选……”
那肯定不行了,张残都和谈桂文闹成这个样子,还把人家的后给绝了。
“家父不在,其实谈老是最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周处的头垂得更低了。
张残听了之后,感觉,好棘手,好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