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了了,再也还不了了。
他呆然坐着,心还是很痛,无比地痛。
就好像他的灵魂已经被生生地从身体里剥离,痛到麻木,却又清晰,每一下,每一丝,每一缕,每一点的疼痛,都那么清晰。
清晰到让他生不如死,却又清晰到让他无比庆幸。
他欠她的,那么多,那么重,那么深,除了用痛,用无休无止的痛,用痛彻骨髓的痛,用无停不歇的痛,还有什么可以还?
该,他活该!
明明已经爱上,却还是放手了。
明明已经深爱,却不曾正视。
明明知道她有危险,还自以为是地撤走保护的人。
她死了,他的心,也死了。
这个世间,还有哪个女子,有如她一样,有清冷傲娇的容颜,会用那样清浅悠闲的眼神,给他最不屑的目光,却让他难以割舍?